乔晚被迫坐在他腿上,望着他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无奈开口:“傅行止,你能不能有个病人的样子?”
“怎么就不像病人?”傅行止喉咙震动发出低哑的嗓音,挠人心得紧:“乔晚,我早就病了!”
四年前第一次遇见她,就病入膏肓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乔晚轻叹口气,忍不住开口:“今天为什么要救我?”
万一没那么幸运,玻璃不是划破额肌,而是逼近额骨之中伤到脑髓,他还能活下去?
傅行止紧抱着乔晚,下颚靠在她肩头,强忍着额头传来阵阵刺痛:“我说过,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伤你半分。”
“可是你会死”乔晚咽了咽口水,眼睛酸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死有什么可怕的。”傅行止冷笑,似乎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般,表情淡然:“死比活着容易多了!”
乔晚盯着他,不知如何接下去。
“不过我舍不得死,我死了别人欺负你,谁去拧断他们的脖子?”
原本听起来格外凶残的话,乔晚却经不住红了眼,眨巴着睫毛不让眼泪掉下来:“干嘛对我这么好”
“爱你啊,祖宗!”傅行止单手捏着乔晚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着我!”
乔晚眸光颤了颤,听话的看着傅行止的双眸,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小猫儿,可怜巴巴的。
傅行止凑近乔晚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女孩儿的脸上,强势逼人:“我爱你,所以哪怕把全世界搬给你也不过分,一条命算什么?”
“只要你爱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傅行止捏着乔晚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严肃保证:“这里,这辈子只给你。生为你而跳,死为你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