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琪觉得索然无味,在外面吃完晚饭后,才带着一下午的战利品打道回府。
盛家灯火通明,盛夫人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水果茶,神色不愉。
看见姜思琪回来,向锋华陪同,吴提着大包包跟着,饶是之前刘管家偷偷告过状,心里有了准备,一时也不由得沉下了脸。
昨那个玻璃种带翠宽条手镯是她的心头好,被姜思琪这一跪给跪没了,不知道有多肉疼。
偏偏她还怪不得姜思琪,只能怪柳霏霏不知轻重,不拿好还往外推,把好好一个手镯给砸了个稀巴烂。
仔细算起来,这姜思琪摔了一跤之后,忽然硬气起来,一时间让她暗暗吃了很多憋,心中别提多难受了。
早年她婚姻不利,带着年幼的儿子住在娘家受尽白眼之后进入盛家,又有强势的盛老爷子一不二。
好不容易盛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搬去鹤山的祖宅养病,儿子盛川也在成年后另起炉灶、表现出色,频频给她长脸。
她难得能自己当家做主,享受着在盛家呼风唤雨的感觉。
可是就是姜思琪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物,居然也敢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让她心里跟堵了团棉花似的难受。
偏偏向锋华又过来了,暂时接管了姜思琪的一切行程安排,变相地在为姜思琪撑腰。
早上起床后听刘管家禀报后,盛夫人气得差点犯心梗。
但盛夫人毕竟是千年修的狐狸,她早就不喜欢姜思琪,对这门亲事一千一万个不满意,却从不在面上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