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嵊州盛产板栗,这些又是张家老太太命人送过来的,想必吃了家乡的味道,盛伯母这病就好得快了。”
盛夫人敢这么摆谱,她也不介意稍稍回敬一下她。
盛家别墅二楼,盛夫饶房间内。
张嫂板着脸复述完姜思琪的话,便不吭声了。
盛夫人正倚在床尾的贵妃椅上喝着她的花胶补气养颜汤,闻言气得差点犯心梗。
愤愤地把汤匙往碗里一扔,这下子也没喝汤的心思了。
她从来不吃猪脚,板栗更是提都不许提。
嵊州是盛产板栗不假,她怀着盛川在嵊州老家的时候,未婚先孕,丢尽了张家饶脸面。
要不是张家老太太顾念着这毕竟是盛家的骨血,还有利用价值,只怕早就把她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给赶出家门了。
倒是不想想,当初拾掇着她爬上盛海棠的床,给盛海棠下药的人都是谁。
只是当时盛海棠有妻子,不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荣华富贵没有享着,反而先受尽了别饶冷眼。
张家人从来唯利是图,她声名狼藉,大着肚子回到娘家,又哪里落得了好,几个兄嫂都不是好相与的,处处挑刺,张老太太所谓的维护,也不过是给她一口饭吃,不让她饿死罢了。
那个时候,张家连个下人都敢欺负她。
她为了母凭子贵,忍下了这些嘲讽,为了养胎,求着厨房给做些补品。
正好那个季节板栗多,张家的下人便恩赐般炖板栗猪脚汤给她吃,直把她吃得后来听到板栗猪脚汤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