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觉得贵妃人这么好看，心一定很好，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贵妃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坏人。

顾梓璇看着贵妃，奶凶奶凶地冲贵妃吼着。

“姐姐，你说，如果他们知道……”

“阿璇跟他没有关系，阿璇是我和将军的女儿。”

顾夫人打断贵妃的话，她难受，只是因为她知道那人对她有多好。

她知道那人为了救她，傻傻地冲到别人的包围圈里。

为了救她，心甘情愿做了她的人肉护盾。

她感激他，也懊恼她救不了他，还害得他因她而受伤。

可是再多的感激，也没有办法让她否认自己女儿的身份。

“哈哈哈”

贵妃似乎听到世间最好笑的事，失声大笑着。

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眶落下。

“所以呢？”

贵妃笑够了，然后看向顾夫人的视线越发冷厉。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没有。”

顾夫人别开视线，她知道贵妃对那个人的执着。

“姐姐，果然，是被偏爱的人，才有人性的资格。”

“姐姐，你说，为什么呢？”

“夭夭，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你又何必……”

顾夫人看见贵妃失落，想起她们以前的相处。

再看到她还沉浸在过去，始终走不出来，不免有些心疼。

“你叫我忘记？”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你又凭什么说这话？”

贵妃走到顾夫人面前，一把拎起顾夫人的衣领。

“帝岚音，你哪来的脸对我说这话？！”

“坏人，坏人，不许欺负我娘亲！”

顾梓璇抱着贵妃的腿，重重的拍着她。

可是顾梓璇的力气比不上贵妃，被贵妃推到一边。

“坏人，坏人。”

顾梓璇倒在地上，柔嫩的掌心被磨破。

“夭夭。”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顾夫人脸上响起，顾夫人脸颊上瞬间一片红肿。

“你没有资格叫我。”

“爱妃这是怎么了？”

在冷寂的空气中，突然，门被推开，皇帝走了进来。

“顾夫人，你怎么了？”

皇帝看着屋内的情形，出声询问。

“没事。”

看见皇帝进来，贵妃收敛了脸色。

把顾夫人推到一边，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参见陛下。”

顾夫人见到皇帝，向皇帝颔首行礼。

“顾夫人，朕倒是不知道你与爱妃有交情？”

然后皇帝看向趴在地上哭的顾梓璇，“顾家小丫头，怎么摔了？”

顾夫人走到顾梓璇面前，抱着她。

“幼女淘气。”

皇帝挥挥手，让宫人带着顾夫人和顾梓璇去休息。

“爱妃，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陛下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贵妃扫了皇帝一眼，眼底的恨意浓郁得吓人。

“看来，爱妃还是不乖。”

皇帝一把揪起贵妃的头发，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皇帝凑到贵妃脖子上，张口就咬下去。

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唇齿间，皇帝依旧紧紧咬着贵妃。

贵妃脸上出现痛色，但是紧咬牙关，不肯开口。

皇帝把贵妃丢在床榻上，人也翻身覆上。

……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