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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降临，由于比赛，墨子然和程妍汐再次豁免训练，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来到钢琴前练习。

程妍汐看着墨子然，心里堵得慌，复杂的情绪像麻花似乱的。

墨子然面上无事，心里也没比程妍汐好受多少。

墨子然目光停留在程妍汐包着纱布的手掌，薄唇张了张，“你手能弹么？”

“呃……也不是不能，就是会有一点点难受。”程妍汐姗姗回答。

墨子然：“那这两段你弹和声我来弹主旋律。”指了指月票上的几行音符。

程妍汐茫然，“啊？你可以吗？这两段接上前一段跨了三四个音域！”

程妍汐心里明白墨子然是担心她手上的伤，主动揽下所有高能度的部分。

“可以。”墨子然废话不多说，在钢琴前演示了一小段。

结果……很完美。

程妍汐的自信心仿佛被打击到了……

啊哈哈，什么大佬手速那么快！

墨子然不说话，定定地看着程妍汐，说“夏老师说王清言转医院了。”

程妍汐诧异一下，“这么快！”

她本来还以为能因为这件事情找到萧雪的把柄，但现在明显没办法了。

萧家虽然比不上程家，但铁了心像藏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办法。

所以结论是，这件事情结束了——程妍汐要打碎牙混血吞，且拿萧雪没有办法。

但，还好王清言没有转学，如果她来上学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即使她会回慕海的机率很小……

“你知道是谁指使的吗？”墨子然问。

“知道。”程妍汐将先后因果跟墨子然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