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生气嘛!谁让你都快三十了还不找个对象,你爸我能不急么?对了,你刚说是给小菡看病的?”谭常柏见自家闺女点头这才扭头看向江羽,老眼毒辣的他只是一眼就让江羽浑身不自在,仿佛想把江羽看穿。
江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不舒服,谭常柏这才收回自己的眼神笑嘻嘻道:“小伙子不错啊!要不要考虑做老夫的女婿,我家清雅除了年纪大了点其他条件没得说。”
江羽听的是尴尬无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谭清雅急忙把自己老爸推搡一把然后尴尬对江羽道:“我父亲他性格就这样,你别介意哈!”
尴尬不失礼貌一笑江羽与几人一同进了屋里,此时一三十几岁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看神情是憔悴不堪,估计最近都没睡过安稳觉,似是察觉有人进门这才醒来于是起身道:“妈,爸,小雅你回来了!”说完打量起一旁的江羽以及湿婆子。
“姐,小菡一定会好的。”谭清雅走了过去抱着自己姐姐谭清芳的胳膊安慰着,一旁的湿婆在谭清雅母亲带领下进了小菡的房间。
房门刚打开江羽就感受到一股腥湿味,屋子里更是一片狼藉床单被褥是破烂不堪,棉絮也是到处都是染着斑斑血迹,而叫小菡的小女孩此时挺着大肚子靠在床上,看着众人进来是诡异一笑。
湿婆子见此场景也是跟不住抽了口凉气,邪事她见了不少,但这样的是她第一次见,而且看起来这邪物可能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强的,但作为历代单传的湿婆子她并未退缩,让众人退到一边关上门之后便开始了“施法”。
此时湿婆子手持乌木铜铃杖,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对着小女孩跳起舞来,舞随着铜铃有规律的响声而富有节奏感,大概跳了五分钟左右老太狠狠将乌木棍棍根砸在地上,然后大喊一声“立”,然后湿婆子就松开了手,乌木铜铃棍就直挺挺立在了地上。
湿婆子见棍立了知道这邪物愿意沟通于是轻轻鞠躬道:“不知您是那路神仙?”
小女孩翘起二郎腿一副嘲弄的表情,声音有些忽男忽女道:“神仙?不敢当,我不过是来讨债的。”
声音让众人听起来有些头皮发麻,湿婆子见有商量的余地于是道:“不知是啥事冒犯了您?”
“咯咯咯…冒犯?何止冒犯,我妻儿被她亲人活生生压死,压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之后还将它们一脚踢下了山崖,你说这叫冒犯?”阴森的话语让湿婆子有些难受的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您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
小女孩摸了摸肚子诡异一笑道:“放过他们,我当然会放过他们,等我的孩子出世我就放了他们。”
湿婆子听到此话是气的浑身发抖,显然江羽也能听懂小女孩吐的言语,江羽只是目光闪烁并未动手,而一旁的谭清雅一家是听的云里雾里很是着急。
湿婆子猛的拿起乌木铜铃杖又是狠狠地一砸,沉声喝道:“畜生,你可知你这么做是天理难容?”
小女孩一听目光冰冷哈哈大笑道:“天理?狗屁天理,我只知道有实力恶人也会有好报,善良只会如同我妻儿的下场一样。”
“你会下地狱的。”湿婆子怒不可遏的开始有规律的晃动着乌木铜铃杖,带着特殊的韵律猛的指向小女孩大喝一声道:“驱!”
小女孩嘲讽一笑道:“老太婆就凭你奈何不了我,给我死。”声音刚落小女孩眼睛兽瞳闪烁,湿婆子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面倒去,江羽眼疾手快一个闪身扶住湿婆子,将其轻轻靠在墙上目光冷冽起来。
“老师,照顾好老太太,她尽力了。”
在众人愣神之际江羽起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小女孩道:“念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给你一个活着的机会。”
小女孩有些惊讶的打量起年级不大的江羽,随后戏谑道:“小屁孩一个,耐本大爷何?”
江羽没有理会只是数道:“1…2…”三字未出江羽拿出银针刺破食指,运行真气在左手画道:“鬼神避藏,邪秽惊亡,玄天符箓,由吾开光。灭!”江羽话音落下直直按向小女孩,此时江羽的左手如同五指山一般让小女孩根本动弹不得。
小女孩此时疯狂尖叫着救命,但江羽没有丝毫心软狠狠按在了女孩脑门,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小女孩便安静了下来,江羽又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谭清雅道:“老师,赶紧去拿个不用的盆来,小菡需要排些东西出来。”
江羽说完便收回了手掌,只留下一道血色符印在小丫头额头之后,这才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