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家丁都是骑着马过来,足有七匹马,都是两人同骑一匹,领头的管事则单独享有一匹马。而沈神医倒没有养马,不过忘忧村里有个马栏,里面有一匹白色的马,是书生和丹青养的。这两人养有有三匹不同毛色的马,其他的两只给骑出去,就留下这这只“赛赤兔”。
对于同陆默同骑一骑,沈湘芸笑吟吟道:“未明大哥,你先上吧。”
“没骑过……”陆默脸微红,谁叫他的前身没这条件,就一吃百家饭的农村小伙,养父母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带着他亲生母亲留下的钱财跑去城里享福了,他现世也只是在游戏里的荒野大嫖客里骑过那种马。
最后,沈阳芸不得不坐前面的驾驶位,而陆默则坐副驾的位置。
有意思的,等上了路,这些家丁还一副隐隐把陆默围住的样子,那个领头的管事还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朝家丁们暗暗点了点头。
陆默本来马上就不乐意了,就对前面管事的喊道:“你们这副姿态真当我们是犯人还是怎么的,你们还不是差役纳。”
那管事眯着眼睛,道:“县老爷都与咱们老爷把酒言欢。”
一旁的一个家丁连忙附和道:“不把你们两个给绑起来,已经不合规矩了!”
“喝……”陆默气了,他现在的情景就像是这十来个婴儿,把一个肌肉猛男给围住,并声称要用小拳拳打死他。
“别与他们置气。”沈湘芸温声道。
“行……吧。”陆默郁闷道,本质上他还是个没受过社会毒打的未成年人,按他的性子,一言不和真就:今天不是我打死各位,就是各位打死我。
当然,陆默气来的快,去的也很,趁此机会,他倒是更愿意用自己积累的一些沙雕段子逗逗沈湘芸。
“湘芸,你说人能记的住三岁的事吗?”
“怎么可能?”
“大多数人都记不住,但我挺特别的,脑子特灵,记性好。”
“这倒是那。”沈湘芸还是很赞同的,因为她发现陆默翻书翻的快,还以为是作作样子,就考了一下,没想到陆默居然把伤寒论里的六经理论一字不露的背了下来。
“我还记得三岁的时候,当时我就问我妈,我打哪来的。”
“好像我也问过,那时候爹爹还一本正经跟我讲十月怀胎哩。”沈湘芸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大多小朋友都有过这个问题
“对,神医是学医的,不一样,我妈就跟我说,你是猪生的,最关健的我还真就信了!等过年的时候,家里要杀猪,我哭着跑到邻居家说,我爸要杀我妈!邻居一家八口激动的冲进我家院子里准备劝架,当时我爸拿着刀追着猪。”陆默笑道。
沈湘芸忍俊不禁。
“最**的是,我冲上去抱住猪说,妈,我找人来救你了!”
“哈哈……”沈湘芸被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