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且住!需知封建社会可不是法治社会,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看到我沙锅大的拳头,只能说还有谁?嗯,还有谁。”陆默握拳。
就在这时,宴会中央,一伙二十来号人从房顶上一跃而下,紧接着,江府的墙院上又有百来号持刀的天龙教众立于墙沿上,领头的一袭红衣的女子,三个江湖人打扮的男子,剩下的尽皆黑色袍甲,头戴白色鬼脸天龙教教众的打扮,各拎着一把朴刀。
“江大侠,你做寿,怎的却没有我们神教的份呢。”红衣女子媚声道。
“天龙教护法夜叉?”江天雄沉声道。
陆默远远打量了一番,这伙天龙教的领头里有三个他认识的,强下熊下救人的夜叉,用野蛮冲撞给草飞的喝,在赌场偷他脑门的黄衣服的赌,长的跟多拉a岁里小夫似的嫖,这个没见过,剩下个吃,现在还被关着。
“动手!”随着夜叉一声令下,天龙教三位恶徒和其一百多个天龙教的教众朝在院子的众人攻了过去。
“这群人是傻子么?”别看天龙教是在座的一倍,但这些天龙教的菁英受限于资质最多就是懂点粗浅的内功,连三流都不是,想什么呢?!一起过来送头?
陆默的凉亭上先涌了五六个天龙教的菁英过来,面对拿着的刀的怪伽们,那位妈妈桑抖的跟开足马力的跳蛋似的,小靖则喊道:“我们跳水跑!”
“跳屁!”陆默随手拿起凉亭石桌上的一粒围棋黑子,以逍遥指法里的暗器手法微微一弹。
“碰!”黑子犹如子弹似的,瞬间前后把五人的胸门洞出一个血洞,面具的上半部也碎了,五人齐齐倒地,瞬间便没了声息。
“啧,排头白给,有什么好说的。”对于清理杂鱼,陆默有相当丰富的精验。
“哇!老哥你是真的牛皮嗷!”小靖喊道。
妈妈桑则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赶场子碰上砸场子的了。
“这样……”陆默在石桌前,看着还剩下的一堆黑白棋子,说道:“我好像可以这样……。”
接着,一粒粒黑白棋子从凉亭飞射而出,如同精准的子弹似的,纷纷贯穿了这些天龙教众的各个部位,掀起飞扬的血花。很快,各派的弟子们都纷纷停下了手,因为同他们交手的天龙教众大部分都突然暴毙当场。
甚至有一位天山派的女弟子对阵的一位天龙教菁英,被黑色的棋子掀开了天灵盖,白的红的溅了那女弟子一身,给人都整傻了。
“走!”夜叉果断的招呼道,天龙教剩余的人立马转身离去,在离开的时候,她深深的扫了一眼凉亭,一位眼熟的青衣少年两指捻白子而立,像是注意到夜叉的眼光,还以一笑。
夜叉等人离开后,这场虎头蛇尾的闹剧除了留下一地天龙教教众的尸体以外。
“走吧,咱们去你那个什么鬼花船和你那个什么船主打个招呼……让他招子放亮点,你觉得这么说怎么样?”陆默道。
“哇,兄弟你好猛!这什么见鬼的世界,还能养出超凡人类的?”
“我送你几门功夫,你练个十天八天的,估计也不会差,不是说咱们自带外挂么?”
陆默跟小靖出了江府,妈妈桑急忙跟上,门口有一辆他们花船的马车,对于出来跑业务的姑娘,有专车和她这个保姆是相当合理的。不过她总感觉今晚会大事发生。
江府,江天雄让人跟当地的官府报备了一下,等官府方面的过来了,才好处理尸体。也亏得洛阳是大城,要是在小城,尸体自己拉去乱葬岗一放,埋都不用埋,这事就算了了。
荆棘正想着什么时候自己那个师弟连暗器功夫都这么厉害了,夏侯非就凑了上来,问道:“你那个小师弟的暗器功夫可真绝,本以为是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他确实有些目中无人。”
陆默在正道面前算是小露了一把脸,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虚名就是了。因为他算是切实的认识到,所有的规矩和所谓的正邪之争,都是土鸡瓦狗。他志在当一把皇帝,顺便坐上盟主的位置,号令江湖,等完成了这个小目标,再言其他。
现在虽然还是晚上,没到十二点的宵禁时间,街上也还算热闹。洛阳的一个临着洛阳河建的坊子里面,河边就是花船。这些花船大小都有,上面全是漂亮的彩绘和灯饰,这些花船都是属于春雨船坊的。
当然,除了花船,岸边两座七层的阁楼同样属于春雨船坊的,天气虽晚,但依然有不少打扮贵气的老少往里头走,甚至还有很多看起来文气的书生和老秀才。这时候,逛这种地方在读书人眼里便是雅士,甚至还留诗称颂,没钱的跟士族子弟后面白嫖也很不错。朝堂上,学阀们占据着统治地位,所以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混的再差,身份也高过商贾,只要甘当舔狗,士族子弟就愿意带读书人去嗨。而本身读书人的工作一般都是清闲,薪手不低的,还能卖些字画,帮人提个字类的赚点外快?
陆默刚到了门口就碰上那位船主,一个终极大肥妞,浓妆,穿戴的贵气。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她拿着扇子正招呼进去的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