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这番话,让诸位长老不由得一愣,这就是强迫他们表态了。
不可否认的是,长老席位之中,有接近一半都是支持张岳的,而在这一波人之中,只有张岳而无视家主的,更是达半数。
所以,当张岳话一出来,这些死忠于张岳的人,便是站了起来,直接:“我等绝不同意,家主这是枉顾族规,族规是先祖制定,家主此举,更是不敬,请主为张家主持公道。”
这话出来,又是一番寂静,鸦雀无声。
无疑是将这个屎盆子给盖在张战的脑袋。
所有人就像是有所预料的一般,皆是低下头,全当没有听到这番如此忤逆的话。
在张家的历史,长老公开指责家主,这还是第一次见。
“完了嘛?”张战冷笑一声,淡漠的目光便是落在了这个话的长老身。
那长老心神一凝,内心之中涌现些许害怕,但见着张岳朝他微微点头,不由得沉稳下来,“还没有,家主此举,将我长老置于何地?”
“你的人,你来解释。”张战看向张岳。
张岳一笑,“不管是谁的人,他是长老,就有资格知晓,所以还是劳烦家主解释一番,否则传出去了,对于您的名声可是有点不好。”
“你是在威胁我吗?”张战轻轻叩了一下桌子。
声音很细,但是众人听来,却是心头一紧,不由得连呼吸都慢了一些。
“您是家主,老夫可没有那个胆量。”张岳道。
以退为进,刀锋直指张战。
话语里的针锋相对,二人之间无形的斗争在此时已都是摆在明面。
张战冷笑一声,“没有那个胆量?你在讲笑话吗?你敢这些人没有受你的指使吗?”
“家主以为,长老没有权利质疑你吗?一定要让我指使,才能?”张岳嗤笑一声。
“所以,你想让我什么?”张战道。
“不是我想让您什么,而是您该什么,如今这个局面,是家主您自己造成的,您想死,就没有必要拖着张家了吧。”张岳冷声。
磅礴的气势在此时全然展开,高气压直接让着众人喘不过起来。
张战眼神微微一凝,身的灵气悄然运转起来,谈笑间,就将这股气势给压住了。
“怎么?族会公然顶撞家主,现在,又想武力逼宫了?张岳,你好大的胆子。”
张岳的眼睛逐渐沉了下来,“你有证据吗?诸位可看到我逼宫了嘛?”
他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只让人耳朵轰鸣,身子一颤。
“我等只看到家主不仁,主高举义旗。”张岳的死忠粉朗声道。
张战看向那人,“你等,等是谁,还有哪几个同伙?”
“你大可不必如此,公道自在人心。”
“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诸位,可有与这人一个想法的?”张战忍不住站了起来,高声呵斥。
那些张岳的死忠粉站了起来,人数不多,四个人。
“还有吗?”
张战眼神凌厉,一一扫过众人。
闻言,众饶头更低了。
虽然他们之中有人支持张岳,与张岳有同谊之情,亦或是有门生之故,但此刻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闭嘴不言,否则就是引火身。
他们有家室,可不能像那些人一般,不管不鼓。
“好,那就是,只有你们四人了?”张战的脸色彻底阴冷下来,眼眸之中,凶光一闪而过,体内的灵力疯狂运转起来,竟是引得空间微微轰鸣。
在场之人,唯有张岳与张战是同一境界,所以,张岳立刻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想干什么?”
就在张岳话的下一秒,张战的身形便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达到那四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