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事吧？”已经摆脱困境的山间麟儿过来给王凡松绑。

此时，王凡的内心正经历一起波澜。

就在见到白衣姑娘的一刹那，一股强烈的悲伤情绪在他识海中蔓延。

“你怎么了，丰？”

“瑶，我的瑶……”龙灵泣不成声。

“瑶？”那个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王凡又怎能忘记，“你是说，白衣姑娘像瑶？”

仔细端详，果然与瑶极其相似，只是年轻了不少。

“她的声音、样貌还有气息，何止像，她就是瑶啊。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会认错呢？”龙灵哭泣道，“快去和她的灵魂沟通，我要唤醒她的记忆。”

“冷静点，丰，事情已经过去五千年了，你现在只是一个龙灵，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太莽撞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她一定是瑶，请你相信我。”龙灵止住了哭泣。

“也许有别的可能呢，比如，她留下了血脉，白衣姑娘只是传承了她的血脉而已。”

“不！她在我面前灰飞烟灭了啊。”

“在这之前呢？她和方可是在一起很长时间。”

“不可能！她不会背叛我，永远不可能！”龙灵的怒吼把王凡吓了一跳。

“对不起主人，可她真的是瑶啊。”龙灵就像魔怔了一样。

“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帮你弄清真相。”王凡安慰道。

“是，主人。”龙灵不再发出声音，那股悲伤渐渐淡去。

王凡双手挣开束缚后，捏住自己的下巴向后一推便复了位，又活动活动下巴，清了清嗓子“啊，额”，总算可以说话了，“我没事，麟儿。”

白衣小姑娘站在不远处看向另一个方向，仙鹤早已飞走了。

“那个……”王凡走上前去，想和她打个招呼，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多谢姑娘相救。”

白衣姑娘转过头来，“怎么，这么快就不叫仙女姐姐了。”明明岁数很小的样子，说话却像大人的口气。

“这个，”王凡有些尴尬，“姑娘像仙女下凡一样出手相救，自然以为姑娘是姐姐，可是仔细一看，姑娘这么年轻，怎么能叫姐姐呢？”

“唉，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白衣姑娘扶额叹息，“救命之恩不说结草衔环以身相许来报答也就算了，没有危险后不叫姐姐也就算了，连仙女二字也不肯叫了。”

“结草衔环，以身相许？”王凡内心嘀咕着，这也能乱说吗，就算我肯，你能答应？而且说这话时的口气、神态，哪有一点像瑶？

“王凡哥哥和山间麟儿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山间麟儿敛身施礼，“在青云城，但凡姑娘有所驱使，请尽管吩咐下来。”

“瞧瞧，还是小丫头懂事，你个男子汉只会口头感谢。”白衣姑娘瞪了王凡一眼，拉起山间麟儿的手笑嘻嘻地说，“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彩衣，复姓纳兰，吩咐是有的，不过现在可不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