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怂在地上装死狗的家伙不同,江越并没有在许晴的武力下屈服。
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手中的故事是李老头一直渴求的,自己是在完成他的遗愿,至于其他人的看法,谁会在乎?
即使是许晴也拿执拗的江越没什么办法,以前关于辟邪饰品,两人已经有过类似的争执,许晴也知道这种状态下的江大探长是听不进去“拳”的。
不能晓之以“力”,只好动之以“情”。
经过许晴一番好似哄小孩的耐心劝导,江哥终于同意不把故事在灵堂朗诵,而是去李老头的墓碑前焚祭。
“感触……唐德先生要写诗?”
卫兵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江越的回忆,他笑着摆了摆手,敷衍了一句:“学者和吟游诗人是不同的。”
对于来自现代社会的玩家来说,学者和吟游诗人没什么分别,但是在眼下这个类中世纪的世界,吟游诗人和学者间的地位差别就如同普通平民和农场主之间的分别一样,被人误解当然要表现出不满。
别的时候江越不会在意外人的误解和异样眼光,但是在自己假扮学者的当下,恰当的时候做出恰当的反应几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本能。
“我很抱歉……先生……我是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江越拍了拍手足无措的卫兵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对于这个年轻人,江越很有好感。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海绵一样对江大探长的故事表达出一种如饥似渴的需求与接纳,情感故事除外。
如果不是因为现实世界认同自身思维理念的人实在太少,江丑皇也不会把许晴当作自己一生的宿敌。
尽管孤儿院采取了“多点巡游、重点围堵”的策略,但还是被江哥找到机会去了距离自己住宿室最远的那间屋子。
年幼的许晴就住在那里,和江越一样,独室独居。
江大探长一个人住是因为没有室友能忍受他的冷暴力:半夜把室友推醒,叫他陪自己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他演医生,让室友演病人……的遗体,然后他一边用粉笔在室友的身上写写画画,一边声情并茂的向对方描述解剖工作进行到那一步、已经取出了什么脏器,最后还要推断出病人的死因是什么。
当然,那时候的江越还没自学过相关的专业知识,所以言辞描述有不少错漏,但七八岁的孩子谁能受到了这个,所以没多久江哥就单人独居了。
许晴和江越不太一样,她一个人住是因为她不能忍受室友的冷暴力:和大多数女孩不同,许晴并不喜欢在穿着打扮上费心思,每天就自己在院子里疯玩,整个一土妞和疯丫头,自然而然的,她就被小伙伴们隔离在了圈子之外,有时候还会被她们合起伙来欺负。
遭到霸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