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顿了顿，唇角挽起的弧度带着些许冰冷：“现在，感情能养家糊口了吧？”

顾长安顿了顿，继续道：“一样，两个选择，劳烦您选一个。”

顾正飞气急，想起她出嫁那天晚上她给的两个选择，更加烦闷不已。

这时有人说话了：“原来顾老爷子疼爱的孙女就是这样的！逼着自己的亲生父亲退位，还有什么狗屁的两个选择，说出去可真是丢死人了！”

“没错！顾总要是不选，这天还能翻了不成！”

顾长安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顾正飞笑了笑，清丽好听的声音响起：“就是大人才做选择。选择嘛，往往是痛苦的。”

选择的痛苦就在于选择的必然性，以及在选择中那种每个选项都割舍不下的心。

顾长安说话的时候，目光就没离开过顾正飞：“要是还不选，没准儿，这天还真的能翻了。”

这句暗示性十足的话，顾正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沉默了足足三分钟，顾正飞才咬着牙说了句：“好！”

顾长安半挑着眉，拿出手机：“刚才一切我都录下来了，应该不会有人耍赖。会议到此为止吧。”顾长安边说着，边转身就走，

不卑不亢，那股子傲劲儿，和顾老爷子是如出一辙。

顾长安走出去之后，顾正飞瘫坐在椅子上。大家都在猜测刚才顾长安和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个老狐狸、铁公鸡，居然答应了她的条件？

…

顾长安一直到走出了轻娱的大门，浑身紧绷的肌肉才慢慢放松。

她深呼吸了口气，调整了下状态，才迈着步子向马路对面走去。

刚才口渴死了，需要先买杯最喜欢的红豆奶茶，犒劳犒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