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玉蛮姑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公子期你倒是也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来啊!”冷之期也跟着回之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他倒要看看公子期有何话了说。
二人話势紧逼,公子期依然淡漠如常,不动声色的将眸光看向隆千凌道:“诸位不在现场,又怎知其中缘由!如此妄自揣测,是否过分了些?”
“可笑至极”冷之期冷笑连连:“有些事情玉蛮姑娘自是不知,但你别忘了晓风残月楼之上,众人可是亲眼目睹令妹似乎和那魔头云无兮亲昵得紧呢,你倒是解释个一二?”
**裸的挑衅,言辞凿凿的一片说词,他冷之期倒想看看公子期能作何解释!
公子期低眸垂睫,看不出情绪,空气中压抑的气氛却是越加寒凉,薄唇只是淡淡道:“在下的家事,没有必要向诸位解释。”
“我看你就是无话可说了吧!”冷之期又是冷笑,脸上溢满了不屑:“令妹自身不正不说,又一直与邪魔外道暧昧不清,公子期你就是护短,也断不能如此不知分寸!江湖若交到你这种公私不分的人手上,必定是武林一大浩劫!”
冷之期此话说得痛快,倒是过了一番嘴瘾,听得在场的几个人皆是大惊失色。
“冷公子,切莫再开玩笑”阙长岭擦了把冷汗,讪笑的打着圆场。
公子的地位不是谁都可以撼动的,冷之期当真认不清自己的处境,一个没落的冷家堡,也敢轻易挑战公子的耐心,当真是智商下限得无底线。
冷之期却是浑不在意,一副大义凛然,继续道:“如此大事,冷某岂能开玩笑,南疆妖女之无所顾忌的霍乱江湖,定是有人背后撑腰,公子期你今日若不给个合理的说法,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阙大家,千凌既已无事,连日叨扰多有不便,在下就此告辞”
公子期仿佛没有听到冷之期一番义愤填膺的说辞一般,对着阙长岭一礼后,但若清风的转身离去。
“——公子,公子慢走——”
阙长岭傻眼了,这冷之期简直是太没脑子了,这可是他阙家的明月冢,冷之期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竟然还公然挑衅公子,这不是是要拉他明月冢入坑么!
“爹,我——”阙玉蛮小声道,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一声冷吼吓了一跳,当看到冷之期下一步动作时,阙玉蛮就又后悔了几分,没事自己干嘛挑头找茬子呀!这可如何是好?这事过后她可就惨了,老爹和上官星墨那臭小子指定要怪她惹事生非了。
“公子期,话还没有讲清楚,岂由你想走就走”冷之期突然出手,化掌为爪,欲拉住公子期的后衫。
月白长衫无风自动,惊魑剑抽身而起,平地掀起一阵狂风肆虐。
没有出鞘的剑,依然不可小觑,剑尾携带的霸凛的暴虐之气,向冷之期伸出的右手打去,这一剑扫去,虽只是一记剑意,恐也不是冷之期能抵挡得住的,那只手被剑意击中必定就此残废。
“啊!”痛苦的女声突兀响起,隆千凌已然躺在冷之期的怀抱里面色惨白,痛苦不堪。
惊魑再空中翻飞一圈后,重新落去公子期手中,公子期缓缓转身,眸光无波,淡漠道:“你帮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
“请公子看在千凌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千凌已无父无母,不想再失去任何亲人了,他若废了,舅公舅母会伤心的”
隆千凌嘴角带血,极其虚弱的说出这一番话来,祈求中又带着几分倔强,眸光恳切的看着公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