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吃醋了,这才躲到我这里来了?”季晴光凑近身子,学着白英笑她的样子回击。
白英翻了个白眼,指着季晴光心口道。“要我说人家未必就是利用你的,万一秦修是认真,你这种想法可不就伤了人家的心了?”
“我说他给你灌什么**药了,叫你昧着良心说话。”
白英也是着急了,一下翻起来,撩着凌乱的头发道。“这怎么就是昧着良心说话了,不然你觉得人家贪图什么?家世背景?秦修可是弋阳王府独子,当今圣上最疼的侄子,香饽饽似的珍贵,宫里的贵人那个不给他几分颜面,你说他利用你这话我听着都难受。”
季晴光嗫嚅了半晌,“反正、反正我和你解释不清楚。”
“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你好好想想吧。”
季晴光嘴角抽了下,“既然知道为何要蹉跎自己,我可是听姨母说有不少青年才俊向你提亲,你偏不答应呢!”
“我和你不一样,我总是付出哪一方,所以更能体会秦修的心情。说真的,若真有一天他的耐心用完了或者想放弃了,到时候你只剩哭的份了。”白英戚戚一笑,也不知是在笑谁。
季晴光抱着枕头滚了一圈,万般无奈的叹了声气。“最近我身边怎么都是些痴男怨女,还是说春天要来了?”
白英耸肩表示不知道,“呀,差点忘了件重要事情。”
“什么?”季晴光扭头看她。
“庆阳长公主七十大寿邀了京城所有人家赴宴,请帖已经送到我家了,你收到了没有?”
“还没有。”
“那也快了,就这两日的事情了。”
白英刚说完,第二天一早请柬就送到季晴光眼前了,白英咬了口肉包子问她。“怎么说的?”
“和你说的差不多,不过只给母亲和我送了。”
白英点头,表示不觉意外。“庆阳长公主眼界高,一般人看不上,我事先打听过了,年轻一辈的姑娘大部分都请了,除了你我,还有方宛惠和叶郑儿等人。”
“说起来我也有许久没见叶郑儿了。”
“年前开始就议亲了,敬国公夫人管的比较严,她现在算是数着过日子的。”白英吃完最后一口道,“反正就在这两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路上也有个伴。”
季晴光应了一声,低头喝着小米粥,听丫鬟说季晴华来了叫人请了进来。季晴华知道白英来了,和她寒暄几句方看向默不出声的季晴光一脸歉意与羞愧。
季晴光知道她想说什么提前接了话,“李姨娘可还好?”
“身体还好,就是夜里偷偷哭了几回,我劝过了现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