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浥总是主动的那一方,因为他知道小家伙其实很纯真,也是个爱缩在壳里不愿面对自己真实情感的小女人。
认识四个月,住院一个月,之后确认了关系,薄浥亲自给她戴上一颗钻戒,是他自己设计的,说以后结婚的时候会给她一场盛世婚礼,希望她能等他,做出成绩,以后他来养她。
他们的爱情只保持了一年多,最后背道而驰,看着他消失在这个国度,杳无音信。
沈姒予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这几年,该忘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唯独薄浥,和他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环绕,但有时候她还是会自我怀疑,真的,把关于薄浥和他们之间的爱情记得清清楚楚吗?
那现在为什么会如此讨厌他呢,因爱生恨吗?
拉回思绪后的沈姒予看了一眼窗边的天色,翻鱼肚白了,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倏然闭眼,顷刻间睡了过去。
穆迟觉得她这样根本不是办法,所以联系了远在美国的季北邺,“北邺,姒姐的病,你怎么看?”
美国,WET总部。
男人正穿着白大褂,一脸严肃的看着试验瓶,干净的案台上躺着黑色的手机,那里面传出穆迟的声音。
他嗓音淡淡,“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尽量研制药物,让她摆脱睡眠障碍的痛苦”。
“话说,你为什么要给姒姐卖命,完全可以自己组建一个团队啊,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季北邺抬起黑眸,盯着忽明忽暗的屏幕,“你不也一样,何必问我,不过是她更有能力罢了。”
“也对,骂人也算。”
......
“我已经录音了,她醒了就会收到。”
穆迟连忙求饶,“别介啊,我开个玩笑啊,别让姒姐知道,不然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