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叫我一声弋哥哥我就放。”
“为什么,你算老几啊,不剑”
薄浥有些哀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
“谁特么你名正言顺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男人捏捏她生气的脸,“我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会去吃。”
“那就好了,走吧。”
沈姒予皱眉,“你耳朵不要就捐给有用的人,我我不去。”
“吃红锅啊,好,就吃红锅。”
鬼在跟你话吗,胡袄。
最后,薄浥死缠烂打把沈姒予给带去了一家开在京都的川味火锅,生意火爆,一进去就热了起来,她解开了脖颈间的一颗盘扣,还是没有疏解,“烦得很,热死了。”
薄浥拿过一旁的扇子,给她扇着风,“别解了祖宗,再解哥哥就把持不住了。”
“我看你是女人玩多了,骚话满,别和我话,烦!”
沈姒予气得脸色通红,使劲推了薄浥一下,没想到他一个不留神,居然倒在地上了,这都不,还引来了围观群众,“呐,那个女孩子太好看了吧,画里走出来的吗?不过好像有点暴力呀,把她男朋友都,我靠,这么帅的男朋友她都舍得打,要是他是我男朋友,吵架我都自己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