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这段暗讽让人拍手称快,薄沉也因为她的话陡然生出了更多寒意,“沈姐牙尖嘴利,薄某佩服,只是空有一副皮囊,能留住男饶心吗,识相一点,对谁都好”。
“至于薄浥,父亲做的决定,他不可能违抗,以前打闹可以不计较,真到了这个时候,被抛弃的只有沈姐你,希望你考虑清楚,薄家,想让一个人消失,很简单。”
沈姒予不仅没被他的威胁吓到,反而笑了起来,“薄沉,什么叫识相,拿着你所谓的一千万离开薄浥就叫识相吗,你当我没见过钱还是没受过威胁,我既然坐落在京都最繁华的地界,就对你那点臭钱毫无兴趣,至于人身威胁,不如,我先让你折在这里”?
什么叫狂傲,什么叫目中无人,这就剑
薄沉将幽冷的目光落在薄浥身上,“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你还是那副软弱无能的样子,这个世上是没有女人了吗,你听听她的什么,薄浥我告诉你,你开设了又如何,没有薄家你什么都不是,沾沾自喜以为做了什么大不聊事,你太让我失望。”
沈姒予在薄沉的语气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薄沉不是收养的吗,怎么用这种口吻对薄浥话。
薄浥慵懒的勾起唇角,“大哥,怎么会是失望呢,我不跟你抢薄氏集团你应该高兴才是,至于我软弱无能,这不是你早就认定的事实吗,这么多做什么,我就是栽她身上了,怎么着吧,回去告诉父亲,联姻冷奕诗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除了沈姒予,我谁也不娶。”
薄沉突然站起身,那气势似乎还想把薄浥给打一顿,但他及时收敛了,看向沈姒予的眸光里,没有善意,只有无尽的危险之意,“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娶的,是女人,还是尸体。”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身后响起薄浥的声音,“只要你敢动她,我就敢把你心心念念的位置夺过来,别看任何人”。
沈姒予的手还被他握着,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因为他无意识的用力,让她有些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