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够狗血,若是把此段‘佳话’,也写入史中,定可大卖特卖!
想着这些,宣秀武又问:“那位私生子呢?还住里头吗?”
廖子昂摇头:“没有。自打师公去世,他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到如今,此楼只有一只灵狗守着。”
说着话,已走过吊桥,来了此峰。
没人打理的野草,疯长起来如有半人多高,引路廊道更是积满尘土。
“回头我叫仆役过来打扫。”
眼见宣秀武皱眉捂鼻,神色大为厌恶,廖子昂唯恐这位‘私生子’发飙,急忙补救。
“保证让此地焕然一新!”
宣秀武瞅着灰尘中几道梅花脚印,以及廊下随处可见的粪便,问道:“那条什么灵狗,能不能赶出去?”
“既是首座吩咐,自然可以。不过那灵物神出鬼没,不大好抓。”
“小楚,撵狗的事就交给你了,遇到别客气,使劲揍!揍一回,它肯定不敢再留下。”
“是,殿下!”
宣秀武眼睛一瞪:“别叫我殿下,要叫我首座大人!”
蹬鼻子上脸,显然也是侯世子的拿手绝活,且运用起来炉火纯青。
小楚暗骂自己真蠢,忘记世子还有这个嗜好,连连躬身:“是,首座大人!”
“嗯。”宣秀武心满意足继续向前去。
阁楼的门是锁着的。
门前石阶长满了狗尿苔。
两旁木柱上,更是骚气冲天,有真的狗尿。
廖子昂将门锁打开,刚推门,灰尘肆意洒下,呛的仨人咳嗽不断。
好容易尘埃落定,里头场景,更是让人恶心犯呕。
鸡骨、兔骨,以及各类鸟羽兽毛散落在地,气味那叫一个难闻。
眼尖的小楚,更是注意到里头,有不少圆状黑褐的狗屎,不由大为惊奇:“难怪是灵狗!正常的狗,还真没有玩自己屎的!世子……哦不,首座大人您快看,它团的还挺圆!”
“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一泡狗屎,也好意思让本座看!”
宣秀武骂了句,后退而出。
“赶紧找人来打扫!不收拾出来,怎么住人?!”
他本意是训斥小楚,但廖子昂听了,却以为是在针对自己,吓得赶紧点头:“是是,是子昂安排不周!我这便去叫仆役,保证不消一个时辰,就把此处收拾干净。”
说完,也不敢去看对方,急匆匆顺来路跑去。
“世子就是世子,到哪都受人尊重!外界皆传玄门正宗,便是皇室也不放在眼里,现如今看来,还是世子您有手段呐!”
望着其离开背影,小楚感慨万千。
“哼,那是当然!”宣秀武臭屁的一扬下巴。“走!”
“哎?世子您要去哪?”
“废话!给老婆下药去!”
小楚一呆:“可您不是刚来嘛!要不要这么急……”
“你还没瞅见吗?这地穷的可怜!还不赶紧把事情办完回去,莫非你还真打算青灯古佛,留下过苦日子呐?!”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廊道,步入满满杂草的庭院。
通往幻指堂的吊桥,该是许久没人走了。木板损坏严重,铁链也锈迹斑斑。
宣秀武深吸口气,强自镇定,哆里哆嗦抓着铁链,没敢去踩木板,而是踩着板下铁索,一点一点向前噌。
跟在后头的小楚,望着这幕,由衷道:“世子您为了公主,竟甘愿涉险!要知道您平日里,就连马都不敢骑,唯恐被其所伤!公主要是知道,定会为此感动的!”
“屁!”
走前头的宣秀武忍不住骂起来。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在后头瞅好!若有什么意外,可得把本世子抓住了!该死的,方才忘了尿尿,这一走,怎么就有点控制不住!”
两人缓缓向前噌,走了三十来米,桥上的木板才看起来结实些。
宣秀武松口气,快速一步踏上木板,随后解开裤带,冲着下方云海,就滋了起来。
尽管小楚也被吓得脸色发白,但一见世子撒尿,长久养成的习惯,令他下意识脱口称赞:“强!世子此次,可谓打破了侯爷记录,少说也得有个八米开外!传回去,估计满营将士们,都得以世子为尊了!”
“那是!老爹不成,宣秀文更不成!论斗远,他不是本世子对手!什么抗敌统帅,我一点也不在意!分分钟,就用尿把他滋醒,让他少做袭位大梦!”
尿完,踩着木板向前去,不消片刻,已来在吊桥尽头。
弯拱巨树,从近距离看更显惊人。
一朵朵连成片的赤红小花,在树皮间绽放,风一起,花瓣飘的漫空都是,好看极了。
宣秀武正抬头看景,身后小楚不知察觉到了什么,急忙靠近,伸手碰了碰他。
“世子,您快看!那边有个合您口味的!”
“嗯?什么?”
宣秀武不知在别人眼中,自己到底有什么口味,不过顺其所指方向,立马就明白了。
右侧十米处,有座凉亭。
凉亭一半在峰,一半凌空,仿佛随时会倾倒掉下。
而此时内里,正有一男一女坐在凉亭边缘,各自把双腿凌空搭着。
那场面,瞅着都为他们揪一把汗!
目光落上女子之身,宣秀武眼睛都直了。
我草!
好大!
宣秀武下意识吩咐小楚:“快!打听打听,问问是哪家姑娘,什么价位!”
“世子……”小楚无语道:“您忘了,这儿不是娼馆!咱们在玄门正宗呐!”
“啊……对对对。走,咱们过去,问问她有没有出台兴趣。”
二人缓步靠近。
于此同时,那边男女的谈话声,也传了过来。
“师妹,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啊~三师兄,你好文艺噢!人家好欣赏你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