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滨城蹲在软塌旁两眼放光的看着弈木渊,小心的触碰的他的伤口,亲切的关怀,“叔叔有没有感觉好点啊?还疼不疼啊?”
鸿善纯两手悬在半空,被冷落的有些意外。
以往不论什么时候鸿滨城都是先奔向她,现在却奔向别人。
不一会,医者提着药篮缓缓走进来,他见弈木渊清醒点了点头。
“这些药材够他用七天,你们记得准时换药,七天后我再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动你的绷带,切记!”
医者把药篮子放下后严肃的叮嘱鸿善纯,前几天鸿善纯有试图拆绷带好在医者及时制止才没有坏了大事。
鸿善纯听了劝告保证不再动绷带,送走医者后她在窗边坐下,愁眉不展的触碰脸上的绷带,她知道自己的脸被划的多力,雪洛引能愈合她的外伤,但是难以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鸿滨城看出鸿善纯的心思,立即跑到她身边安慰,“娘亲你放心,叔叔给你找的是最好医者,保证不会留疤,娘亲就乖乖等医者回来,不能再偷拆,不然就真的不美了。”
鸿善纯知道鸿滨城在安慰她,用力扬起眼角,掩饰真实感受,“好,为娘不会再乱动。”
“那就好。”鸿滨城笑的天真烂漫,像是完全忘记何家和赵家对他们的迫害。
他像是如鸿善纯所愿不去记恨他们,不沾染仇恨,不让他们大人的恩怨影响到他。
他蹦蹦跳跳的两头跑,一会给弈木渊倒水,一会给鸿善纯拿吃的,偶尔哼着小曲,开心的像个天真的孩子。
鸿善纯见鸿滨城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喊打喊杀,倍感欣慰。
而弈木渊却一直眸光淡淡,似是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