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善纯被这么一说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看向床榻上的新裂痕,她的眉心全是疑雾,丝毫没有一点印象。
“城儿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昨晚走后娘亲就睡了,没有见过任何人。”
“真的?”鸿滨城的小心脏突然剧烈跳动几下,他从自家娘亲的神色中可以肯定她昨晚没有见过任何人,他之前会那么问只是以为她见了医者。
若是没有见过别人还元气侧漏,说明是有人趁他娘亲睡着后偷偷碰的。
那这可就要另当别论了。
“当然是真的,为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糟糕,这可就坏了,娘亲不知道,该不会是采花……。”鸿滨城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但是怕鸿善纯吓到顿时把话吞回腹中。
他转而调皮的说这裂痕之前就有刚刚只是调皮一下,鸿善纯信以为真,训了几句后就收拾收拾去鸿府。
不过鸿滨城可没有那么放心,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这样可不行,娘亲有危险,看来要找叔叔帮帮忙才行,不过要怎么开口才好?要是直说有人半夜对娘亲欲行不轨,那人恐怕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吧。
但不这么说,叔叔肯定会说什么男女有别之类的话死活不肯去,这该怎么办?
鸿滨城沉思之际已经走到了鸿府门口,赵将军提供人力物力修建鸿府,短短十几天已经建好了一大半,看起来很是气派。
不过比起鸿府,门口的人倒是更引人注目。
那人一身正气,威武堂堂,身穿华贵褐袍,精神抖擞,身后跟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随从,他们一个个抬着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一看就是来头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