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几日出了什么事情?”
“是婉儿。”
瞧着滕羽芯一脸的失落,滕羽清就知道肯定是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婉儿怎么了?”
自从婉儿嫁去山夭国以后,她就再没有山夭国的消息了,就连和她一同前去的初哥哥也没有音讯。
她前几日还奇怪着,怎么大婚也没有收到初哥哥的来信。
想到这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腾羽芯刚想说出来,看到周围的小丫鬟有点多,偷偷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滕羽清大惊,想不到那山夭国太子竟是断袖。
虽说现代同性恋很多,但是古代若是有这种情感的话,确实是大事,不但不受人尊敬,更容易遭人非议。
况且对方还是山夭国的太子,这可是国之大忌,传出去是有损国家的颜面的,婉儿作为太子妃定也会受到牵连。
滕羽芯低下了头,难过的道:“山夭国距离我们遥远,我也是昨日才收到的,算起来婉儿给我写信也是七日之前的事儿了。”
她说着就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匣,从中拿出一封信,对滕羽清倒也不避讳,抽出信放在她的手上。
望着信上写的内容,滕羽清的表情愈发的凝重了起来。
原本婉儿嫁到山夭国心就已死,只想着在那深宫里找到一席之地好好的安度后面的年华就好。
可谁知,大婚的那一晚他们就没有圆房。此事传开,没过几天就开始传太子早有心上之人,对新皇妃并不喜爱。
而更为离谱的是,他居然有××倾向。
如今这事儿虽已经被封锁住了,但是在山夭国的统治阶级当中已经隐隐的传开了,而无辜的婉儿自然也开始遭到了议论。
滕羽清陷入一片沉默,这关系着两国的联谊,若是此事失败了的话,战争岂不是又要兴起了,可是奇怪的是如此大事,为什么初哥哥没有一点消息?
还是有了消息只是她不知道。
那滕羽泽呢,就是他知晓了也会告诉自己。
转念一想,自己不知道,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云府不比滕府,那里陌生人众多,她早就嘱咐过琉霜行事要更加小心一点,也有可能她这几日是在看形势,并没有接消息。
但是这等事云鸿风应该更早知道的吧。
滕羽清顿时生出了一种预感,难道大家都在瞒着她?
看来晚上得好好的问问这位云将军了。
直到天空开始变成金黄色,夫妇俩人才起身告退而归。
坐在宽敞的马车内,云鸿风瞧着滕羽清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想家了,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胸膛。
谁知女人一震就逃脱了出来。
哼,等回到家里的。
滕羽清知道他今天多吃了几杯的酒,虽是已从男人的怀里抽身出去,但又不忍心,把他歪歪的靠在了软垫上,找了把大扇子替他一下一下的煽动。
马车微微的晃动,夏日的天气十分的闷热,滕羽清轻轻地打开了帘子,让风透进来。
云鸿风没发现出滕羽清的异常,这般光景,反倒让他生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睁眼,只见滕羽清轻握着那把扇子也微微阖着眼睛,头抑制不住的向下耷拉,云鸿风伸过大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滕羽清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觉脸上一阵痒痒的,睁眼伸手去摸,只见云鸿风正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的指腹略带几分的粗糙,正抚在自己的脸庞。
滕羽清放下团扇,撑着身子坐起来,嘴角努力翘起了一个弧度,“可是要喝水了?”
云鸿风正觉得唇齿干燥,遂点头应着。
小妻子不错,虽然晚上有些霸道,但是白天还是很温柔的。
滕羽清沾了杯温茶,凑到云鸿风的嘴边让他缓缓喝下,刚放下茶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叫云鸿风翻身压在了软垫上,鼻尖对着鼻尖。
不会吧,这男人又要——
这可是在马车上呀,滕羽清欲哭无泪。
浓重的男性气息,带着酒气重重的喷在了滕羽清的脸上,加上被他高大的身体压着,滕羽清险些被压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