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方面来讲,黑锦娘娘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
两日的相处以来,她从未与滕羽清聊起过除了制药和医术等其他的话。
她所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
“现在感觉如何?”
“你的药制的怎么样了?”
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对待医术很认真严谨的人,尤其是在对待滕羽清的热毒上,在她看来,滕羽清的身体自幼是长期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的,是不可能有这种体质,就算是到了北方变幻了环境,出现这一系列的症状,也是全无可能的,遂将其归为了疑难杂症。
又是放血,又是施针,只把滕羽清疼的哇哇大哭,最后才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是被外力施加了毒。”
滕羽清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被人下过毒,但是被黑锦娘娘认真的态度所折服,她知道人家肯定没骗自己。
仅留的印象就是到了皇城以后,她参加了比武赛——
难道那比武赛上,她就已中了这毒?
就算是黑锦娘娘对待医术很有研究,但是这毒她没有解过,也不敢轻易的下手,只是让滕羽清坚持泡“药浴”。
其实这药就是那烈花,原来这花瓣的作用不小,既有舒缓神经的作用,还能健体,让体魄变得更加的强劲有力,这样的话在抵制毒素蔓延的时候就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回忆起之前的寒毒发作之后就变好,原来是和自己一直用这花洗浴有关系。
闲暇之余,滕羽清则是专心的为黑锦娘娘筹备驱蛇药。
灵机一动间,滕羽清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看着此时还在翻阅医书的人道:“如今这前几味我已经找到了代替品,只是这最后两味药却是无能为力——哎——白忙活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没成功。”见黑夜娘娘目光转过来,“娘娘你放心,就算是没有拿两味,这药定也能起到三分之一的作用!”
“这怎么能行!?”她重重地放下书,走到滕羽清的作品前,仔细观摩了一会儿,又轻轻闻了闻。
“前辈,感觉怎么样,只不过是少了两味药,没什么太大影响的。”
“你少的是什么?”
“段红、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