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爱妻的头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云鸿风这一夜一夜未眠。
翌日清早,元栋刚睁开眼睛,就被站在面前阴沉着脸的男人吓了一跳,“主——子,主子,您这是?”
“你即日启程,去帮我取样东西。”
“阿?”
“……”
“主子,万万不可,昨日我们还商议着去山夭国的事宜,这个时候我得保护在你的身边!”元栋腾的一下跳下床,紧张兮兮的继续道,“况且,您刚刚恢复了身体,此时若是再——”
“好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快去,别婆婆妈妈的,早些回来。”
元栋发现了,主子有个奇怪的特点,就是你不能和他讲道理,更加魔性的是,你越和他讲道理,他就越不听。
刚刚吃过早饭,看着云鸿风那盯着滕羽清舞剑时含情脉脉的眼神,元栋一下子就懂了,怪不得主子这么着急让自己取回那本东西,原来是这样,接着他就哭丧着脸,表情复杂的看着滕羽清。
弄得滕羽清一阵尴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小伙子暗恋自己,“你——没事吧。”
“我马上就要走了,在这紧要的关头,我要帮将军去取一样东西。”
“哦,麻烦你了。”
“将军交给你了。”
“哦,我知道的。”
“很快将军就可以保护你了。”
“嗯,谢谢。”
于是滕羽清在一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中送走了元栋,望着他远远行去的身影,对着身边人淡淡道:“元栋好像今天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