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又是他！”

夏天收会目光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个小丑打扮的人，站在街对面的灯光下，手里拿着一个写有宣传标语的牌子。

“大姐，这几天我发现，街上这么老是有端着牌子的小丑啊？”

领班大姐顺着夏天手指的方向看去，解释道：“嗨，你说的这个啊，这有什么稀奇的，就和发传单一样，只不过这样会吸引人的目光而已，听说站一天给三百块钱呢。”

夏天了然地点了下头：“给的真不少，我说呢，这都几点了还站着呢。”

领班大姐却有些纳闷：“说来也怪，他们一般下午，人们下班他们就撤了，这个小丑也太敬业了吧？”

夏天好奇地再次看了过去，说是小丑，个头却挺高，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被小丑的妆容给定住了一般，腰板也太直，一点小丑搞笑的样子都没有，奇怪。

收回了心思，吃完了饭，再次和领班大姐和姐妹们打了声招呼，夏天就回家了。

由于家就在餐厅的附近，所以，夏天才选择了晚八点到十二点的时间来当餐厅服务生的。

齐天看了下手表，凌晨一点整，才拨通了冷锋的电话，铃响了一下就被接通了：“哥，我是齐天。”

“调查怎么样了？”

齐天淡淡地说道：“和你想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潘胜安做的，从他的通话记录里辐射开来，我找到了相关的几个电话，一个是巨头陈总的，一个是叫做郝勇，也就是给个大报纸发夏天姐事情的那个记者，还有一个叫刘品学的，他联系的各大直播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