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墨时年就没来找过严意。
这一天严意回家,冷不丁的看见他。
严意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墨时年脚挡住门,“我干不到。”
这么久才给她回复,“管我什么事。”
墨时年进门,强势不容严意反抗。
“严意,她帮助过我,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墨时年把她逼在墙角,双手拦住她的去路。
“那你去找她啊,以身相许地报恩啊!”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墨时年高严意一头,现在低着头看着她,眼神隐忍。
“是谁,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严意,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墨时年的声音沙哑,眼神越来越深邃。
“万一我们只是名字相同呢?万一你找错人了或者后来找到她了呢?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墨时年抱住严意,“不可能错。”
“可是我不记得我小时候见过你,也不记得我去过清水镇。”
“那我就喜欢你,不喜欢那个严意。”“严意,你知道吗?我抱着你的时候在想如果能一辈子抱着你该多好,这种感觉只对你有。”
严意被他撩的耳朵红了,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对他生出了一辈子的念头。
严意站的腿麻了,墨时年还不松开她。
严意只好推他,墨时年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轻轻一亲她的额头,“我去做饭。”
严意捂着脸趴在沙发上。
“我对你说过我是恶人,是你自己不离开。”叶潇坐在漆黑的房间里,抱着小黑。
傅暝一站在门口,开灯。
小黑跳下去,跑到了傅暝一的脚边,蹭了蹭他。
傅暝一抱起小黑,走到叶潇身旁。
叶潇闭着眼,不适应突然亮起来的房间。
傅暝一坐在鹅毛毯子上,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一身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温润如玉。
“这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想离开。”傅暝一拉开书包的拉链,拿出作业本,写作业。
“跟了我这么久,你还是没有变,还是这么干净。”叶潇睁开眼,靠近傅暝一,抱走他怀里的小黑。
傅暝一写作业的手停顿,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甜味,只是一瞬,却在他心头回味无穷。
他与她,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
“画画画!就知道画画!一个女孩子家的画这些都有什么用!将来能挣钱吗?”
“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你父亲一下吗?画画能挣钱吗?”
钟小秋的父母把她的画撕了,破口大骂,这栋楼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钟小秋的父母不支持她画画,以为画画不挣钱,没有用。
“反正我们没钱哄你读书,你弟弟长大还要钱呢。”
“要不你出去打工,给你弟弟存钱,将来他结婚时用。”
钟小秋哭得很大声,她一哭,他弟弟就哭,她弟弟一哭,她父母就责怪她。
“我不!”钟小秋跑出门。
父母还在后面破口大骂。
“呜呜……”钟小秋躲在墙角处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生过来,给她块饼干。
钟小秋拒绝拿。
那个男生独自离去。
这个世故最可怕的就是偏见,这些偏见来自父母,来自陌生人,来自亲朋好友。
“还知道回来。”钟小秋的母亲抱着小孩,没空看她。
一切都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一切都变了。
“张嘴。”墨时年举着筷子,筷子夹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