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陆远察觉到顾余笙在刻意躲着他。

虽然他们之前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也都是以工作为主，但至少还不像现在这样完全公事公办的样子，她这么聪明，应该早就察觉出他对她的感情了吧？她的刻意疏远其实是善意的拒绝？

自从那天跟她谈到祁寒川的事情后，他一直在想办法查清楚祁寒川的身份，甚至是专门雇佣了侦探，但无论他从什么地方调查，都差不到祁寒川的蛛丝马迹，越是查不到，他就越是觉得可疑，心里也就越来越不安。

陆远一直以为他跟祁寒川之间是水火不容的，这感觉从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也一直以为，祁寒川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矜贵之气是不容许他主动找上门来的，直到昨天晚上，他才改变了这个看法。

他也不知道祁寒川是怎么找到他家的，一开门就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问他余笙在不在他那里，那一瞬，透过他那幽深的眸子，他看到了担忧、焦急，还有一丝隐忍的他看不透的深情。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陆远拧着眉，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难不成是跟余笙有关？

“她在不在你这里？”祁寒川淡淡地问到，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除了在顾余笙身边，他向来是吝啬施展温暖的。

“她？你指的是……余笙？”陆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祁寒川微微颔首。

“她不在我这里。”陆远说完才意识到祁寒川来找他，应该是因为顾余笙不见了，于是，他的心也揪了起来，接着问道：“余笙，她……没有回家吗？你既然来找我，那说明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既然她不在你这里，那就不劳陆总你操心了。”祁寒川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陆远给喊住了。

“等等……”

“……”祁寒川眉头微蹙，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耐了，既然顾余笙不在这里，他完全没有必要跟陆远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