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国和尚见着老和尚，马上双手合十，诵一声佛号低声道：“师尊，那人不见了。”

“善哉，善哉。无妨，一切自有定数。”老和尚拨弄两下念珠，闭眼说道。

两人交谈的音量虽然极低，但被挤得差点就贴在外国和尚身上的何以霖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听起来像是有人惹到了这师徒三人，所以三人紧追不舍一直追到地铁上了？何以霖舒口气，还好三人不是来降妖除魔的，要是这头他才得到系统，那头就遇上十八年没遇见过的玄幻事件，那就真的是巧合过头，必有由因了。

真?聪明绝顶?老司机?何以霖。

或许是他的叹气声引起了注意，老和尚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何以霖一眼，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上两颗眼珠清亮似少年。

何以霖被他打量的发毛，正要装作不在意转过头背开他的视线，就听那老和尚满是笑意的对他弯腰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贫僧虚和，施主乃有福之人，福寿绵延无量。”

真诚的被人祝福，何以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也双手合十，学着虚和大师的样子文绉绉道：“多谢虚和大师吉言，在下何以霖。”

他尝试着对大师回礼，却发现拥挤的弯不下腰，顿时有点蒙圈，刚才大师是怎么弯腰的？一屁股把周围人顶开？

虚和大师，好腚？

虚和大师略微奇怪的看陷入蜜汁思考中的何以霖一眼，笑笑没再说话，双手合十低头默念经文。旁边的外国和尚尼姑也跟着低头念念有词。

江南市的地铁行驶时说不上颠簸，但也不算平稳，时不时的抖动还是有的，即使是何以霖这样正当年的小年轻，若不扶好栏杆，一不小心也得来个狗吃屎。

这三个和尚不扶不靠，笔直的站在地铁上，身子随着地铁的抖动没有一丝摇晃，一看就是有真功夫的。

何以霖看三人低眉顺目的念经，虽有想要套近乎的意思，但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只能靠着栏杆在手机上查阅系统文的相关内容。

他还有个系统没研究透呢！

手指划拉着翻了四五本都市系统小说的开头，何以霖发现小说中的系统大致上都会拥有一个可直视的面板或是可沟通的智能小助手，来辅助主角的使用。

“系统，在吗？给点反应。”集中注意力，何以霖在心中呼唤一声。

依旧毫无反应。

他若有所思的捏捏上嘴唇的唇珠，回想出现过两次死板的电子提示音，首先排除智能小助手的可能。

只要这个小助手不是智障小助手，同时还想和自己绑定下去，就不会在自己呼唤多次之后毫无反应。

“那么基本是属性面板了，这就得自己摸索，难度一下子上升好多。”何以霖用两根手指捏着手机，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