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珊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陈凯熹。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抗拒的气息。

誓死不做叛徒。

陈凯熹幽幽叹气，“林林下周进余导的剧组拍戏，我还说她没经验，让你跟着。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帮她，这事儿我还是叫别人做吧。”

您等会儿！

余导，哪个余导？

霍晓真来过这边，那么……是那个余导！

季珊珊秒换一副谄媚脸，“熹姐……”调子拖得长长的。

陈凯熹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她点点屏幕，“看你表现。”

为了能进剧组，近距离看一看小太阳，摸一摸小太阳的水杯，坐一坐小太阳的椅子……

哈，背叛小姐妹算什么！

季珊珊打了个响指，“您瞧好吧。”

她等电脑卡过去了，先将自己的企鹅号加成管理员，再将笔记本抱进来，两台电脑同时处理。

她挨个加对方好友，一个一个私聊。

本来就是同一战线的战友，谁不了解谁啊，单从偶尔透露出来的习惯用语，她就能准确判断谁是路粉。

私聊审核了半天，遇到的一水的全是路粉，好不容易碰上个不是的，她还不能判断对方是不是真粉。

谨慎起见，这种粉丝她全部拉入“有待观察组”里。

她低低骂：“这群披皮黑！”

忙活到下班时间，她都没审核完，又加班了两个小时，才最终凑齐了一组葫芦娃。

葫芦娃还都是颜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