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凤笑盈盈的，“对啊，是我，我是死了。

“但是有一个叫林谨的人，让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

“所以，我来了。”

蒋一晨霍然起身。

他的动作带得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图书馆里的人朝他看了过来。

他连声道歉。

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用梦来解释了。

他去祭奠过的那个姑娘，去世时，林谨还没有出道，根本不可能被她知道。

所以……

他往后退了一步。

钟晓凤笑容灿烂，还俏皮地朝蒋一晨眨了眨眼。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敢伤害你。

“老板正盯着我呢！她连碰都不准我碰你。

“你不如坐下来，听我好好我的事情。”

蒋一晨想了想，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他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心大。

在这种时刻，他竟然觉得自己的经历比盗梦空间更刺激。

他面上却一本正经的，一点看不出他的思维已经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请。”

钟晓凤就把告诉过火锅店员工的事情都了。

她眨巴眨巴眼，“……所以我的压力更多的来自家庭和同学间的霸凌。

“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懦弱地想抓住一根虚无缥缈的稻草。

“我最后做出那样的选择，也跟你没有回复我，没有关系。

“那，我和我妈妈大吵了一架。

“我，我恨不得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

“我妈妈对着我大吼，你既然这么不想活，那你就去死啊。

“我当时想，好啊，死就死，你不要后悔。

“然后……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蒋一晨捂住了眼睛，他的眼睛涩涩的，眼泪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吵架无好话，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