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拍卖会才刚开始，就去上厕所，难道肾不太好？”

这特么的，就不能忍了。

“当然不是！告诉你也行，楼上那家拍卖行有好东西，我朋友让我赶紧上去。”

“扯呢吧，有好东西还能叫你，收藏家在拍卖行都是竞争关系。”

“我们收藏的东西不一样。”

这倒是有可能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一起去退了保证金，上楼去了。

离席的人数和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发展到三五个人同时起立往外走了。

恒佳经理只要没瞎，就不可能看不见。

他跑到拍卖厅外面去问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突然离席？”

一群接待员面面相觑，他们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那些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

这样问他们，就为难人了不是？

恒佳经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花篮都抖了抖。

“干啥啥不行，下班跑得比谁都快。

“你们就站在门口，还能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别问被问到就装鹌鹑，告诉你们，不给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今儿我就吃烤鹌鹑。”

“经理，您这就是为难我们了，我们只看到他们走了，至于他们为什么走，我们真的不知道。”

经理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离开恒佳了？”

“是啊，他们是客户，退了保证金，要离开，我们总不可能阻拦他们吧？”

退了保证金几个字砸得经理头脑发晕。

他顾不上找几个职员的麻烦了，他掉头朝里面跑。

“陈姐，能不能提前拍卖松鹤山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