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时光,一晃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对沈聪来说是痛并快乐着,晚上除了上课外,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是跟着两位师傅练习剑法和符咒。
说起这个两个老师,那绝对有着特种教官的潜质,每天一个时辰的必修课就是边蹲马步边画符,若是马步蹲的不好,或者符咒画错了,随随便便就让他来个五千米长跑,跑完回来接着练习两仪剑法和太乙玄门剑。
李文书对沈聪的要求是,每天练习两套套剑法各五十遍,什么时候达到每招每式全靠本能挥出,一套剑法下来可以做到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什么时候方才结束。
不过这两位老师虽然严厉,但对沈聪却颇具成效,不仅两仪剑法和太乙玄门剑进步神速,现在已经达到能和不使用鬼气的李书文对练的程度。
而符咒和道术也是初具规模,现已能够画出基础的黄符。
虽然黄符只是符咒最初的等级,但沈聪也已经很满足了,要知道符咒分黄,蓝,紫三个等级,并不是说道气高深就能够画出紫符,它讲究画符人对道的理解,就目前的道门而言,很多出窍等级的道士依然还只能画出黄符。
最让他受益良多的是,这一个月沈聪对道术的了解可以说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跟着这个茅山前任掌门毛不易,他就像一干枯的海绵,不断吸收着道家的知识。
“小聪,一月期限已到,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这一日,沈聪正在育英教学楼下练习两仪剑法,李书文和毛不易慢慢的‘走’过来,手里各自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听其话语好像是来告辞的。
“两位老师这就要走了吗?学生还未来得及报答两位的授学之恩。”
沈聪缓缓收起木剑,看向两位老师的目光中带有隐隐不舍,其实他早就知道今天是满月之日,也知道今日是离别之日。
虽然他在训练时对这两个老头恨的牙痒痒,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明白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能够成才,所以在听到李书文的话时,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哈哈哈,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况且这一个月你进步神速,不论是剑法还是符咒都已经打好了坚实的根基,日后只需勤加练习,他日必会证道可期。”李书文爽朗一笑的说道,稍稍缓解了离别的伤感。
“可是...我...”
“好了,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不要做女儿之姿态。”
沈聪还想说什么,却被毛不易突然打断了,只见他蹲下神缓缓的解开了早已准备的包裹,随后说道:“我虽然只教你一个月,但也算你半个师傅,临别之际,送你一些安身立命之本!”
“这些是...”
沈聪撇了一眼包裹内之物,心头震撼,这些不是别物,全是一些道家法器,包括道袍,金钱剑,桃木剑,罗盘,金线墨斗,追魂铃,捆妖索等,应有尽有。
这些东西再市面上很少见,只有道家门派才能凑全,虽然沈聪也是北天师道弟子,但他的师傅寇长生不在身边,要想弄到这些开了光的法器,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谢毛师傅所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小子心中,您就是我的师傅!”沈聪恭敬的说道,他并没有推辞,因为在他心中确实把毛不易当做了师傅,并且这些法器也正是紧缺之物。
“好!好!好!”
在听到沈聪发自肺腑的话语后,不善言辞的毛不易连说了三声‘好’,可见其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