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一旦多了个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关系便会迅速升温。事情到了我这,可不止与柳安在关系升温这么简单。
作为交换,柳安在答应往后会全力辅助我生意上的事,并且不会干涉我吃零食,最重要的是还不会跟我爹告状。
怎么算都是我比较占|便宜,但沈晩澈之于柳安在,自然是最特别的存在。那柳安在割|地|卖|国签订|不|平等|条约什么的,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世人常说红颜祸水,依我看蓝颜要是祸起水来,指不定是个什么天翻地覆的场景呢!
我笑她:“柳姐姐倒也有些昏君的潜质呢!”
柳安在眉梢一挑,神色间颇有些欣喜:“好些年没听人喊我一声姐姐了。”
真要说起来,我喊柳安在一声柳姐姐倒也有源头可追溯。她年长我七岁,今年虚岁二十四。十年前她的家乡大旱闹饥荒死了不少人,她跟随家人出逃时与家人走丢,后来奄奄一息倒在商道旁。
我爹恰巧路过,便救下了她,认作义女。
至于我不太在意这些事,实在是因为我爹娘认的义子义女太多了。单是分辨出他们谁是我爹认的义子谁我娘认的义子都感觉浪费脑细胞,更别提将他们的脸和名字对上号了。
好在临家就我一个独苗,我只需记住我爹娘二人的面孔即可。
为此,孟独没少笑话我。他说,临风你不是脸盲,是智障。
孟独虚长我一岁,也不知吃得什么长大的,个头比我高不少,一张嘴也不饶人。说也说不过,打架么,自然也没什么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