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6点半初雪匆匆忙忙赶到机场，远远的便看见了部门经理张煜，毕竟拥有着一米八大个子、年轻殷俊脸庞的他在人群中也算是凸出的了。

“对不起，张经理，让您久等了…”初雪客气道歉道。

“走吧”男人一脸冷峻，边说边往检票口走去。付雪闻言赶紧追上。

飞机行使在去往上海的空中，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算太短。两人相邻而坐，张煜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付雪此刻心情也是五味成杂，思绪漂浮，也不想没话找话，便假装闭目睡觉。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亦或者想到了曾经种种，总之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靠着座椅很快便睡着了。

睡梦中的付雪也许梦见了往事，呓语一声轻咛“贺晟”，虽然很轻，但一向心思缜密的张煜还是察觉到了，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已经睡着的付雪。

见她眉头微微皱在一起，两行眼泪从眼角无声留下，张煜轻轻推了一下她。

见她转醒，小声问到：“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