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你家啊?”展沫沫泼妇上身,好不讲理,她假装体会不到对方隐晦的眼神。
她的直言直语让对方无言以对,风翼城见识了她的嘴知道此时不回话方为上策!他只能扭头看向雪淮言,好让雪淮言出口说退,雪淮言却假装看不见似的坐在一旁刚刚搭脉的矮凳上。
大长老不明所以也不吃这一套,看着展沫沫就道:“放肆!这可是我族贵客,岂容你作威作福?你究竟是谁的子女!?如此不服管教,如此没有礼数!真是令人惘然!蒙羞!”
展沫沫听到他说话,抬眼终于看向这位被她气的不轻,所谓的大长老。
“啧啧,这小场面怎么把您老给请来了呢?哎呀,您这话说的我,可是惊的都质壁分离了呐~”
展沫沫故作惊讶,语气顿了一下,众人顾不及听不懂的词汇齐齐一正打了个激灵,唯独大长老沉着脸不明所以。
“您之生平,我素有所闻!你世居仪清宫,然!初始只为一介旁支,兴得先族看中唯以大任!本应匡族辅长,安内兴雪,何期反助外族!同谋数事!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既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先族众长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展沫沫骂不绝口也作势怒视着,瞪着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的大长老,他伸着手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而观其他人虽皆有事先预备,却也被她的话骇的缄口不言。
“猖狂…目无法纪…你真是胆大妄为!”大长老怒目戟视就要打过来。
“呦,气急败坏?看来我说到点了啊~歇着吧你!少在这嘚啵嘚啵嘚啵,没看其他人都自觉没理不说话吗?”
展沫沫静静看着他气的胸口不住起伏,颠颠倒倒似是站不稳脚,正在思考要不要起身。
“我就不扶你了,谁让你年轻呢,我不能侮辱你,让你觉得自己年老体衰。”她边试着抬腰边说着。
“你少说两句。”二长老在一旁瞪着她。
“好的!”
展沫沫微挪动了一下屁股露出底下折骨的纤细小手,闻言点头应道;她像是想起什么猛的直起身,又猛的坐下,就听‘咔嚓’一声……似乎是骨折的声音。
“…”
“…”
“好了,吵完了~没事了吧?没事了我就带人走了啊?”展沫沫终于想起来,看看听到声音围上来的几人假装不经意的问。
“你敢!”大长老缓过来劲怒视之。
“你带谁?”风翼城笑容终于还是僵着了。
“当然是我家祭司大人了,这里乌烟瘴气鱼龙混杂的不利于他养病!”展沫沫丝毫不为所动,好心回以微笑给予解答。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雪淮言终于抬头扶额问道。
“你说怎么用就怎么用~”展沫沫终于移移屁股,朝着他的方向挪过去。
这前后发差之大令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表示对此依旧不习惯。
风翼城:“这位…”
展沫沫:“雪须沫。”
风翼城:“须沫姑娘,我妹妹的病……只有你家祭司大人能救,还望姑娘能……”
“高抬贵手…不,施以援手,救她于水火之中?”可能是那句她家的祭司大人取悦了展沫沫,她接下他的话道。
翼族少主眼睛放光道:“是。”
“凭什么?”展沫沫笑容不变。
风翼城:“这…”
翼族四长老:“我们有你祭司大人需要的…”
展沫沫原先看向突然出声的某长老,此时已经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打断话的某少主。
她静静的看了一会也不问是什么,视线只扫过众人的表情,扭头看着雪淮言,“有吗?”
看着雪淮言默不作声,她也不管究竟有没有、因为啥,站起身拍拍屁股。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