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演快结束时,贾凤莲笑盈盈的对杨信说:“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但是即使本宫这个看热闹的外行,也看得出澎阳军军容威武,士气高昂,军纪严明。”
“多谢娘娘赞誉”杨信回应道。
停顿了下,贾凤莲又接着说道:“..只是不知道现有多少兵力……”
“回禀娘娘,彭阳军三营合计共有在编甲士三千四百三十二人。”
“少了。”贾凤莲柳眉稍敛,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扫了一眼台下护卫的羽林卫,然后再也没说话。
操演结束后,皇后跟随皇上身后,莲步轻移,步下令台的台阶。突然“哎呦”一声,她似乎踏空了一脚,做势要倒。
身边的杨信反应及时,待他伸出手臂将皇后拦腰扶住时,已是美人在怀,软玉温香。杨信的脸一热,但看着一脸痛苦状的皇后,又不敢马上放手,只到旁边小太监赶来接手,将皇后扶住后,这才放开手。
一个大太监大惊失色道:“娘娘是否要紧,快传太医”,在皇后摇摇手后,他又用尖细的声音对周边的几个小太监和宫女斥责道:“你们怎么服侍娘娘的,如果娘娘凤体受损,定要你们的脑袋…”。几个宫女小太监吓得跪地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此时的长盛帝吕仲回过头来,发了一会呆,然后一脸肃穆的说到:“来福,和他们有甚关系?明明是台阶的错,来人,把这个台子下狱替皇后出气。”
杨信连忙应声到“臣遵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吩咐几个校官组织人手把台子拆卸后放入牢房之中。
本应在澎阳白桥城只停留一日的圣驾,因皇后脚腂受伤,需要在白桥多停留一日。
入夜,驿馆中,杨信正在誊抄墨书上的一些内容。一个内侍太监前来通禀杨信,说皇后有事相商。
满腹狐疑的杨信在太监带领下,进入王府改置的行宫,左转右进来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宅院。杨信对王府再清楚不过,知道这是一栋只有一厅两厢宅子的独门宅院。
进入厅堂房间,太监就自行退下并将房门带上。皇后正端坐在桌旁,杨信正要叩拜。贾后幽幽的说到,“此处不必繁文缛节,将军坐下便是。”。
坐下的杨信这时才注意到,皇后穿的不是霓裳礼服,而仅着一件紫色卧服,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周边部位,精致的五官在微微摇曳的烛火下更显楚楚动人,一双秋波荡漾的美目毫不避嫌的注视着杨信。
室内没有太监和宫女侍奉,杨信思怤着皇后想必是有机密之事相告,于是静待皇后发话。但是等来的只有贾凤莲暧昧目光和长久沉默,让杨信心摇神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