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在蒋素溪快要醒来的时候就走了。
蒋素溪坐起来,发现宿醉让她特点头有些疼痛。暗暗恼怒自己的流量也越来越差了。
这边蒋素溪还在吐槽自己的酒量。
而另一边,时渊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时珈,昨夜的记忆也缓缓回笼了……
他揉了揉脑袋,想回昨晚的事情,首先他们去食铺吃完饭,看到虚若溪他们,然后他们一起吃晚饭,然后他们一起喝酒,然后他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然后……然后回去的时候她对叫虚若溪“小溪”,然后就被时珈拎着领子提了回来,然后他就睡着了,忘记了。
时渊看着这个弟弟,这些年每次都是自己在外面偷偷喝得个烂醉之后被他提回来的。
时渊这些年来总是过得很幸福,即使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母妃农国的怜妃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她的母妃和弟弟却还在认为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但是这不影响他对他们的感恩。
时渊轻轻地爬起来,现在也还早,他不打算惊醒时珈,可是当他下床的时候时珈就醒了,时渊看着时珈揉了揉眼睛,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很显然昨晚上没睡好。
想想也是,趴在床边,能睡得多好。
时珈看着时渊,说:“你要去干嘛,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