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再说话，各自掰开木筷，低头扒着饭，只是都若有所思。

林九川胸口针扎般疼，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那豆腐含在嘴里，味同嚼蜡，吃不出任何味道。他只一个劲儿的往嘴里扒着饭，好像填饱了胃就能减轻他心口的痛楚。

一顿饭，两人愣是吃得鸦雀无声，除了碗筷碟盘之间的碰撞声，还有两人偶尔沉重的呼吸声。

吃过饭后，林九川将苏小暖送到公司楼下，随后魂不守舍的在街上走着。不想回学校，不想去图书室，漫无目的。

偏偏这时，有人总是不请自来。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他足足愣了五秒，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了。

“你好，我林九川。”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我是秦新天。”

空气仿佛突然凝滞了，时间仿佛静止了。

林九川只觉着心跳如敲鼓一般，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

“秦新天？有事吗？”

秦新天嗓音低沉，富有磁性，说话不疾不徐，“今天面试经纪人的大学生是你吗？”

林九川轻嗯了一声，不知这秦新天从哪儿要来的自己电话，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新天似乎笑了下，林九川听到了一声很轻的轻笑声。

林九川耐心极好，他不吭声，等着看秦新天想要做什么。

秦新天说：“是这样的，我之前给小暖介绍经纪人，被她无情拒绝了。她说已经找到经纪人了。原来是你啊。”

林九川挑了挑眉，“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