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云道:“那道士不乘人之危,倒也光明磊落。不像一统教中的那些卑鄙小人。”他这句话自然是指练儒生。冷若霜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说也凑巧。几天之后,我在洞庭湖边的一处客栈中竟再次遇到了一统教的贼人。
我见他们人多势众,那贼道士和野和尚也在其中便留上了心。一统教名声本坏,这许多人鬼鬼祟祟不知在密谋些什么,我便想趁夜深人静时一探究竟。只听他们说些小王爷邀请之类的话,一不小心便被那贼道士发觉。
他来的好快,二话不说拔剑便刺。我和他斗了不过一顿饭时分,那野和尚也到了。他俩联手,我便不是对手。这才突施诡计逃了出来。哼,这二人武功虽高,轻身功夫可不是姑娘的敌手。”
莫流云明知情况凶险,仍不免狡黠一笑,道:“不错。姑娘的轻身功夫,小子那是亲眼所见。嘿嘿。”冷若霜听她夸赞自己,心中高兴,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又道:“这次和贼道士野和尚二人相斗,能够逃脱实属侥幸。若是再被这二人缠住,想要脱身那便是千难万难了。是以,一路上我便远远的跟着。
直到一个月前到了临安府。我一个大意又被那贼道士发现,得亏野和尚不在左近。那道士倒也当真了得,我与他激战了五六个时辰仍是不能胜他。后来,他虽一剑将我刺伤…”莫流云听到这里,啊呀一声大叫,道:“啊?姑娘受了伤么?现在没事了么?”
冷若霜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暖,喜笑颜开道:“皮外伤,不碍事。”莫流云这才长吁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没想到以姑娘这等身手竟占不到丝毫便宜,那道士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冷若霜冷哼一声,道:“啊呸,什么深不可测。他虽将我刺伤,可也结结实实吃了我一掌。一剑换一掌,大家公平的很,谁也没有吃亏,仍是不分胜败。”
莫流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听冷若霜又道:“当时,那贼道士一个呼哨又是数十名黑衣人到了。我唯恐那野和尚也是转眼即到,这才展开轻身功夫溜之大吉。哪知一统教中人却是阴魂不散。一路上打打杀杀,也不知怎么便到了这里,才摆脱了那一众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