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瞧了瞧天残,疑惑道:“怎么?兄长你武功恢复了?”天残摇摇头,猛然醒悟说错了话,又向闲云大师叫道:“不不不…还是不要和我老人家过招了,等我老人家武功恢复,咱们再来较量不迟。有本事的,现在便和我兄弟走上几招。”地缺也道:“不错,有本事的来和我斗上几招。”
闲云大师转过了头不再理睬二人,一旁的练儒生早已忍耐不住,失声骂道:“你们二位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们两个怪物,也配和咱们护法长老动手过招的么?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行?”他心中恼怒自己耳朵被天残地缺削去,此刻见二人穴道被制,更兼具护法长老在此,于是便破口大骂要出一口恶气。
天残忽而冷冷的道:“小子?左边的耳朵也不想要了么?”练儒生满脸涨得通红,叫道:“老子现在便宰了你。”右手微扬,几枚银针激射而出。闲云大师袖袍一挥,便将那数枚银针尽数荡了开去。
野鹤道长眉头微皱,脸色不悦,转头一瞥练儒生,并未说话。方笑生,郝大雷等几人见了他神色,都不禁替练儒生捏了把汗,心道:“这小子真是嫌命太长啊!”练儒生见了野鹤道长脸色,早已心中惴惴,脸色大变。断断续续的道:“这老儿…这老儿竟敢…竟敢对二位护法大人出言不逊,更不将咱一统教放在眼中,如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倒叫人将咱一统教瞧扁了。”
没有护法命令便擅作主张杀了天残地缺实乃是死罪一条,练儒生作为一统教玄武堂一堂之主,如何不知。更何况,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此时唯有搬出一统教名誉受损这个借口为自己开脱,只盼望二位护法看在一统教的份上能饶恕自己一条小命。
闲云大师和野鹤道长焉能不知他心中所想。野鹤道长冷冷的道:“这几个人我自有用处。”又道“看在你也曾为本教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本护法暂且再饶你一命。”
练儒生听他如此说,知道小命已经保住,伸手一抹额头上的汗珠忙拜倒称谢。此时,天残地缺早已污言秽语尽数骂了出来。闲云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忽的隔空点向二人哑穴。出手之快,认穴之准,当真让人匪夷所思。二人苦于穴道被制,有苦难言,只能对着闲云大师和野鹤道长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