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儒生摆了摆手,他听了那书生这几句话,不怒反笑道:“不错,不错。我是大宋子民,我也是在为虎作伥。对于本大爷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给我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我便帮谁做事。做大金朝的狗总胜过做大宋的人。哈哈…嘿嘿…不过,你这穷书生倒是瞧瞧,这趴在地上的父母官和大爷相比,到底谁更像是狗,谁更像是人啊?哈哈…”笑声中竟充满了得意之色。
莫流云心道:“怎的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如此不要脸之人,不禁对一统教又多了几分厌恶。”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高度戒惕,防止练儒生及其手下突然出手刁难那教书先生。心想:“既已有心结交,自要护他周全。”
那教书先生道:“啊呸!你这卑鄙无耻,奴颜婢膝的狗贼。”练儒生嘿嘿笑了两声,道:“你骂我一句,我便…”说完右手一扬,两枚银针激射而出。莫流云眼疾手快,跟着一掌拍出,一股劲风顺势便将那书生带倒在地。
只是,两枚银针不是射向教书先生,却是射向他旁边的孩童。一名孩童中针便倒。其余孩童早已吓得呆了,半晌才哇哇大哭起来。
莫流云万料不到,他竟会对那些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孩童下手,心中恼怒已极。练儒生见莫流云露了这一手功夫,“咦”的一声,道:“大爷还以为也是个只会舞文弄墨的书呆子,瞧你这小子不出,倒有一身好功夫。”说话间,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人纷纷亮出兵刃。
那书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叫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向练儒生,势欲与他同归于尽。练儒生冷哼一声,道:“找死!”右手一扬,又是两枚银针激射而出。莫流云身形晃动,看准银针来势伸手抽出腰间铁箫挡驾,“叮叮”两声,两枚银针尽数被打落。
练儒生不由得眉头一皱,喝道:“哪里来的野杂种,一统教和大金朝的事情也敢插手,是嫌命太长么?”莫流云强忍怒火,冷冷地道:“你说,你是一统教的堂主是也不是?”
练儒生道:“不错,你待怎的?”莫流云道:“一统教还有两个堂主,一个叫顾一鸣,一个叫方笑生,是也不是?”练儒生听他叫出顾一鸣和方笑生的名字,也是心中一凛,又见他出手不凡,当即也不敢怠慢。说道:“不错。你这小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