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稳起见，也可请游神医来一趟，却不知游神医可还在京中？”白润玉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巧云，回头看玉树愣怔失神，脸色竟比方才还白了几分，便折回去探上玉树额头，温和道：“不必担心，我不过按常理开药，便是不喝，孩子也很好。”

玉树抬眼看着他，唇微动，却未言语。

花正好，阳光正浓。

蝴蝶蹁跹，蜜蜂嗡嗡，莲华拿帕子挡着阳光，斜睨白润玉一眼，将手里的帕子别进腰间，又自袖中摸出一张手帕塞给白润玉，他眼睛一亮，正想打开看看，莲华却慌忙捂住他的眼睛，小声撒娇：“人家也要脸的。”

白润玉拉低她的手，一双眼定在莲华脸上生了根。

“莲华。”他低喊一声，看莲华天真未凿的眼竟也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心中一痛，便俯下身来抵着莲华的额，两人靠在树上许久不动也不说话。

直到白润玉的吻落在莲华鼻尖上。

“我喜欢你的呼吸。”莲华轻声说，“像甘蔗一般。”

“我亦爱你。”

莲华抿唇叹息，闭着眼抚摸他的脸，白润玉便吻在她的手心，莲华怕痒，笑得嘴角梨涡浅现。

“你可知，太老夫人来过国医府？”白润玉问。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莲华退一步，静待白润玉说完。然而他却久久没有开口，等他终于动了唇，莲华却一下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