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樽极其自然地把她的手包裹住,“你去吗?”
苏亦翎微微一愣,看着他的动作,小崽子挺贴心。
“去啊,我是必须得去,你可去可不去。”
他天天忙得很,国学府想来也是不愿意去的吧,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束缚。
“我去。”
出乎意料的回答,苏亦翎眨眨眼,“我还以为你不去呢。”
越凌樽浅浅一笑,垂下眼眸,睫毛剪影都弯出了乖巧的弧度。
她去哪,他就去哪。
心底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好像中了一种毒,入了骨,融了血液,成了执念。
他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银链子,链子上挂着造型小巧精致的铃铛,指甲盖大小,形如含苞。
好漂亮!造型流畅,泛着寒光,每一朵小含苞,薄如纸,看起来锋利的很。
“手伸出来。”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苏亦翎,心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执念。
“给我的?”
她乖乖照做,看着阿蛮将那铃铛带上了自己的手腕,调节到合适的大小,晚风吹过,垂落半空的铃铛轻晃,泛着粼粼波光。
没有一丝声响。
“为何不响呢?”
越凌樽看见她好奇的小模样,心底软成了一滩水,“此物名唤琅华铃,是一件暗器。”
他在银链上某一处一按,原先一朵朵含苞忽而迅速绽放,每一片花瓣都是锋利的刀片,锋刃闪着刺目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