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早?”接着他又对麦卓和薇丝两人甩起了脸子。
麦卓一脸无奈地耸耸肩,“你倒是给我个机会啊……我只是依照自己对蛇血的了解,确认了这种方式的可行性而已,谁让你那么激动的,话也不让人家完……”
方纳尔又怒目看向薇丝,后者捂嘴偷笑,偏过头去不话。
显然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于是方纳尔只好无奈对夏尔米道:“算了,另一种方法是什么?”
“喂她喝你的血就行了,以蛇血的侵略性,一分钟左右就能侵蚀其体内大半的血液,只要这个比例过半,她就是你的奴隶了。”
方纳尔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挠了挠头就立马付诸于行动了。
普通的玻璃或者一般的尖锐物并不能划破他的皮肤,所以……还是只能咬手指了。
可他现在的自愈力又有些惊人,一个破口咬开,刚挤出一滴血,那伤口又会立马愈合结疤。
于是他只能滴一下咬一下,不断重复着这个傻憨憨的动作。
这可把他给搞得满头大汗,表情亦是渐渐狰狞起来,看上去像是要忍不住把自己整只手咬下来似的。
白莎也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终于,在第十滴血落入白莎嘴中的时候,她猛然瞪大双眼拱起了娇躯。
“呃啊!”那是一种极其凄惨的嚎叫,一张俏丽的面孔也忽而歇斯底里起来,配合着脸上的污血,看上去多少有点儿瘆人。
其体表忽然泛起一阵血色的能量,游走于娇躯之上。
方纳尔默默后退了两步,望着那嫩肤之下如蛇游走翻涌的肉包,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我……她不会撑不住爆体而亡吧?”
“有一定的几率。”麦卓淡淡道:“要看她的意志够不够坚定、熬不熬得过来。”
这话刚完,方纳尔就默默地挪到了几女的身后。
好在,一分钟过后,想象中血肉模糊的场景并没有发生,白莎的反应逐渐趋于平稳,身体的动作也不再那么狂乱。
其体表的血色能量也缓缓扭动,向着她的后颈位置聚集而去。
不一会儿,那血色的能量便化作了三轮勾玉,纹在了白莎嫩白的肌肤上。
她身上的伤势也随之恢复完好了,甚至连脸上都污血都已不翼而飞。
方纳尔探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下可好,我成了大蛇丸了。”
“嗯……”这时,白莎也低声轻吟醒转过来。
意识恢复的瞬间,她猛地起身,凝目看向了方纳尔。
可接着,她脖颈后方的三轮勾玉忽然亮起了血光。
“啊!”亮光刚起,她便长声嘶嚎着软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不断抽搐着,显得很是痛苦。
方纳尔蹦出满头的问号,“我啥都没干啊……”
“是保护机制。”夏尔米勾了勾嘴角,“代行者的诅咒,不可对主人产生一丝的忤逆之心,否则将会承受万针穿心之痛。”
“能让这玩意儿停下来吗?”方纳尔抠了抠脑门,“这样下去她会痛得精神崩溃吧?我现在还需要她保持一阵子清醒呢……”
谁成想,他脑中刚蹦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白莎身上的红光便戛然而止了。
所谓立竿见影,不外如是。
“有什么话快点问吧。”夏尔米忽然向外走去,“已经过了半个时了,你们两个应该也要回去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