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白楚倾这里讨不到好,白楚姚便又跪倒在了白威海的脚边,连连磕头道“父亲就绕过姨娘这一回吧,姨娘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父亲看在姨娘这些年对白府也算尽心尽力,还请父亲轻处姨娘。”
柔姨娘也扶在白威海的脚边哭泣着。
白威海被哭的有些烦了,一脚便踢开了柔姨娘冷声道:“你以犯了七出只过,我现在就休书一封,念在你这几年在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便不报官了,给你留个体面。”
柔姨娘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白威海,哭的更加凄惨:“老爷这十五年,我在白家任劳任怨,从不敢奢求些什么,只是一时犯了糊涂,老爷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白威海看着地下哭的梨花带雨的柔姨娘,生了一丝同情,到底是自己对不起她,当年若不是自己喝酒误事,她也应该能做一个当家夫人“好,我不休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可出你霖雨阁半步,若是敢出一步,我便立刻休了你。”
柔姨娘见白威海松口,连连磕头“是,妾身一定不出霖雨阁半步。”说完便步履蹒跚的由白楚姚扶了出去。
走到门口,柔姨娘深深的瞪了一眼白楚倾,不作停留,便离开了。
白威海看着柔姨娘的背影,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对白楚倾道“她,也是个可怜人。”
白楚倾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是可怜人,那自己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