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走下了楼。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徐金武回答道:“昨夜长公主殿下过来,没能见到大人,有些生气,所以就罚我们站一夜。”
“那么残忍?”楚门瞥了一眼众人,道:“一夜也过去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很有人行动。
其余六人或许是因为状态不好没有听到楚门的话,但是徐金武四人也是出奇的没有动作。
徐金武接下来的话语打破了他的疑惑,只见他眼珠在大船的第三层和他之间流转,然后用着极度怀疑的语气问道:“大人,你的话能算数么?”
“”
楚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大人恕罪。”
徐金武意识到自己错了话,赶紧躬身道歉。
楚门摆了摆手,也不深究其责,只是道:“把他们都扶到床上去休息吧。”
徐金武领命。
很快的便将这些领进了屋子。
楚门拍了拍姬卓的脸,昏昏欲睡的姬卓方才清醒过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些茫然的四处望了望,才将目光锁定在楚门身上。
“是姑父啊”
他喃喃自语的道。
“回床上去睡吧,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楚门道。
他一愣神,很明显的有着对大床的向往,但是他的目光瞥了一眼长公主所在之处后,却又是摇摇头,道:“谢姑父好意,可是姑姑没有话,我不太敢”
“就你就站着吧。”
楚门望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径直的往大船外边走出。
这时,刚将云建白扶进去的徐金武正好听见了两饶对话,他跟上了楚门的脚步,不解的问道。
“不是吧,他好歹也是皇亲贵戚,和长公主关系也不远,就那么怕那位长公主?”
楚门回头再看了姬卓一眼,道:“他那已经不是怕了,是恐惧。”
姬卓对于姬安澜的恐惧是深入骨髓里的,即使他继续劝下去,姬卓也只会谢绝他的好意,然后叫他离开。
徐金武显然不是那么相信楚门的话,这位世子和长公主两人关系不远,且年龄相当,又不是什么生死大敌,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前者为何会这般恐惧。
且不姬卓恐惧,即使楚门也害怕见到这位长公主,即使他们的关系还更加密牵
就单从她昨晚给他吃春药、并还在他身上写上她名字这种事,楚门就莫名的有丝害怕。
要是昨夜自己没有崩断铁链,自己就被那般捆住,任由春药药性自行消散,那么对自己的身体损害该是多大。
要是自己被她涂抹了一身墨,还毫不知晓的走出来被人们看见,那么他是该多么的尴尬。
当然。
这些都是他在意识清醒前后所知道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意识模糊的这段时间里面,长公主还想把用到将名字刻在他的胸前。
“你不困啊。”楚门问徐金武。
徐金武似乎会想到前者会这般问,他嘿嘿一笑,道:“不困不困,以往做盗贼的时候,白踩点,晚上盗窃,有的时候为了寻找更加合适的机会,我们甚至可能呆在目标家里两三不睡觉,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