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花可没卖你。”那婆子哼笑一声。
“不卖你接什么银子,你把钱还给我们!”秋秋冷声道。
“什么你们的钱,这钱还不都是我的,你们这些贱蹄子,一个两个藏着私房钱,倒是比我这当妈妈的还阔!哼!如今我不过要处置发卖我这楼里的资产,你们谁能拦着。”
听了她这话,场子内外只一阵喧哗声四起。
“这闹的什么?这婆子不是搞杂耍?”
“什么杂耍?这你就没见识了吧,这婆子是香柳馆里的老鸨,香柳馆自从去年那桩杀恩客的案子,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这老鸨又是个好赌的,如今欠了好大一笔赌债,正要将自己那花楼卖林债。”
絮絮听这些人议论纷纷,也觉舒亦眉碰上这么个东家委实是很惨的。
舒亦眉只隐忍簇了眉头“你要如何才肯将花还给我?”
“哼!你不是有钱吗?不是宝贝这花吗?你再出这个数,这花我就还你。”那婆子晃了晃自己粗短的五根指头。
“五两银子!”秋秋惊呼道。
“想什么呢,你都是她五十两银子赎的身,她平日里这么宝贝这盆花,怎么着也得五十两吧!”那婆子竟是张口就来。
“什么!五十两!你敲诈呢!更况且这花本来就是姐花钱买的,你趁姐不在翻乱姐的闺房便罢了,如今你还将姐屋里的首饰全卖了!我们姐还没与你计较!你还敢勒索!你信不信我们告官!”秋秋气的只身子一阵颤抖。
听了秋秋那话,那婆子反而更不以为意了。
“告就告!你问问你们姐敢不敢告官!”那婆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