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柱知道黄安已经出手,就绝不会留他活命,便开口大骂,骂黄安,骂刘天宇,骂那几个按住他的内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大柱的叫骂声越来越低,变得有气无力。
鲜血开始从他嘴角眼角还有鼻孔往外流淌,时间不长,杨大柱便一动不动。
其中一个按住杨大柱的内员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黄安说道:“黄头,人死了。”
几个按住杨大柱的内员都从地上站了起来。
黄安看了一眼,说道:“找个地方埋了吧!相识这么多年,我也不忍心他死了还暴尸荒野。”
几名内员把杨大柱架起来,弄到远处去掩埋。
这时,黄安对押送杨大柱的那两名内员说道:“你们回去复命吧!照实说,就说人是我杀的。”
“是!”
小五派下山的两名内员应了一声,回甸顶山上去了。
边上的一名内员对黄安说道:“黄头,咱们做这个事情,可得罪了山上那位,他和杨大柱可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
黄安仰头看向甸顶山方向,说道:“得罪了是好事,老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对咱们内情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另一边小五手下的两名内员回到了山寨大厅。
小五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两名内员把遇到黄安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小五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等到两个人一离开,小五抓起边上的酒壶,猛地摔在地上,酒壶四分五裂。
刘天宇站在一个大约有三丈多高,接近十米高度的大水车前面。
“这水车只是小水车,还有单车双车多车诸多种水车,这个是单车,还是小车,试制品,就这还花了一千多两银子,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有把握做出真正的大水车来。”刘臻站在一旁介绍着。
刘天宇上前摸了摸水车。
水滴不停的从上方落下来,把他的头和脸都弄湿了。
水车上已经长了一层薄薄的青苔,水流不停的从上方的水斗里倾泻下来,从高悬的木槽中流淌到水渠里,浇灌四周的田地。
刘天宇问道:“这辆车能浇灌多少亩?”
田道学上前答道:“能浇灌三百亩左右,再多效果就不好了。”
“如果是那种大一倍左右的水车呢?”
“单车的话五百亩左右,双车八百亩。”
“很好,很好。”刘天宇连声夸赞,对刘臻说道:“臻哥,你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刘臻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做这个就是喜欢做,没有什么太多的想头,而且我算了笔账,几辆水车做下来,你的地是能全灌溉上了,但花费近万两银子,买的粮食就好几万石,佃租要二十年才能收回本,不是很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