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宇没有再强调私事,而是说道:“寇恩不会攻破任何一个城池,乃至失陷亲藩,否则朝廷必将派大军来剿,这样对我们的展不利,但灵丘城内有一个奉国将军,你替我宰了他,有可能的话,交给寇恩亲手解决。”
“是,大人。”
黄安并没有问来由,挺胸行礼。
见刘天宇没有别的吩咐,便转身离开,去挑人执行任务去。
“你这家伙,还真是小心眼呐。”杨书亭笑着说道。
他并不打算阻拦刘天宇做这件事,死一个奉国将军是最好的破局办法。
刘天宇笑着说道:“既然他敢搅和进来,那我用不着和他客气,死一个奉国将军而已。”
“你这厮。”杨书亭笑骂道,“当初你三叔带你来见我,我就觉得你看着文弱,骨子里黑的很,如今看来果然没有看错。”
刘天宇哈哈一笑。
很多时候不是他想做,而是事情一步一步逼着他这么做。
半个多月过去,寇恩在大同西南侧一带掠夺的都是士绅富户。
这些人不是在当地说的上话的人家,就是和朝廷大员有关联的人家。
京城的御史们收了银子,办事确实利索,寇恩一事上,徐通被弹劾的欲仙欲死。
他想要剿匪,下令给总兵杜辉等人出兵剿匪,但他觉这些这些军头们都不怎么听从他的命令。
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徐通这才觉,自己不论是在大同官场,还是武夫们的眼里,已经沦为小丑般的角色。
在别人的眼里,他拿不到刘天宇的短板,只能诬陷,抓不到人,就要做媒把人家未过门的妻子强行许配给别人,想要人家的产业,便封店强拿。
这般吃相,比亲藩派太监去抢还难看。
士大夫们看不惯徐通这吃相,武夫们都觉得他没品,加上刘天宇经常走动的关系和走私利益,这些军头自然不可能安心听徐通吩咐。
万般无奈之下,徐通只能先解封广记的店铺,而刘天宇的罪名也给免除,不过名义上还是叫刘天宇去大同述职。
不过,他自己也知道,刘天宇不会理他。
诚德升完了,广记被封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生意,广记一营业,更是没有人踏入诚德升大门一步。
卢成达一脸的晦气,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抱住巡抚大人的大腿,飞黄腾达只日可见。
可惜飞黄腾达没等到,投进诚德升几千两银子的股本,却一两也拿不回来了。
卢成达坐在茶舍里,回想着从知道广记和刘天宇的始末,一直到后来生的一桩桩事情,包括广记的变化,他都看在眼中。
想的越多,他对刘天宇的整个展脉络感觉越来越清晰。
在他眼里,刘天宇已经越来越不像一个普通商人了,而且他有一种感觉,广记和刘天宇不会就此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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