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参和云木都喝断片了。
模糊只记得,他们昨日与陛下在撸串喝酒。
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更别提,为何会在这房间。
就在两人冷静下来,想对策,怎么离开这里时。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阳光如泉水一般,喷洒进来。
似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强光,两人皆下意识的遮挡住了眼睛。
一声犹如马啸的声音,突如而至。
“好呀,你们果然躲藏在这里!”
房门外,突然出现一个长相彪悍的大姐,身穿简朴的宫女衣服,长相难看,不堪入目,甚是辣眼睛也。
但通过此女衣服打扮,可以推断出来,这应该是杂役此类低等宫殿的婆子之类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个人反应不一。
“……”
云木那是一个无奈。
上一秒,他还是祈求老天,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下一秒,就有人进来,这叫啥事。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你越是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
相比起懊恼的云木,和参比较淡定。
似不想污了眼睛,一直不看这个宫女,歪着脑袋,双眼望天,掏着耳朵,一副你能把我咋滴的样子。
阳光照在宫女后背,从而导致她现在的脸很黑,当她缓慢举起藏在身后的斧头,一脸狰狞的看着他们时。
着实把和参和云木吓了一跳,这样子,好似戏文里演的,从十八层地狱跑出来的恶魔,相差无二。
大人物嘛,天不怕地不怕啥都不怕,就怕不要命的主。
特别是身陷囹圄,手下还不在的时候。
见斧头高举,立马要砍下来的样子,云木怂的一批,犹如那兔子一般,直接慌张跳到和参背后,躲了起来。
这一行为,把和参都惊呆了!
这老货,把他当成挡箭牌不成?
是的,云木确实把他当成挡箭牌,因为,他胖,他重,他跑不动,他还穿女装,他还是龙阳之好……由此可见,死不足惜也。
呃……
和参表示,他不和傻子计较!
只见云木躲在和参背后,一副有事我们好商量的样子,对这个宫女说道。
“诶诶诶,这位姐姐,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用举斧头。”
宫女根本不听此话,似打了鸡血一般,义愤填膺的高喊道。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藏在这里,做苟且之事,看本婆子,不打死你这对狗男女。”
就在宫女向他们猛冲过来之际,一副你能把我咋滴的和参,终于出声,打断了她的一系列行为。
“诶诶诶,等等。”
宫女一脸嫌弃的看着和参,厉声呵斥道。
“贱婢,你还想做何解释?”
和参指着自己的喉结,对着宫女大声嚷嚷道。
“狗奴才,你看清楚了,老子,是男的!”
“男的?”
听此一话,宫女围着和参转了一圈,像看待宰杀的畜牲一般,仔细打量其人,是不是男的,她不清楚,但在宫内,穿着宫女衣服,必定是宫女,这是无须质疑。
见她不信,云木也在一旁赶忙解释道。
“这位姐姐,他是男的,你说,男的和男的,怎么可能做苟且之事,你误会了。”
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只谈苟且之事,不提宫内不能有外男之事。
心中了然的宫女,撇了撇嘴,一下又一下拿着斧柄敲打着手心,然后,冷笑一声,讽刺道。
“男的你会穿宫女衣服,当本婆子是瞎子吗?”
又是穿女装惹的祸,气的和参摸着肥肥的小心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好似没有了耐心,宫女直接打断,一脸尖酸刻薄的对其吼道。
“我什么我,还想继续编借口不成。”
狗急了都会跳墙,更别提,咱们的和参和大人。
自他当丞相以来,从未受过如此羞辱。
再也没有平时的淡定自若,犹如那乡下婆子一般,他也跳了起来,对其无理呵斥道。
“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就不信了,今儿,没人能收拾你这个狗奴才。”
宫女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和参,她脑子只要没进水,就不可能帮其搬救星。
“贱婢,今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和参也杠上了,挺胸抬头,直接表明了身份。
“老子是丞相!”
凶神恶煞的宫女,愣了一下。
“你是丞相?”
丞相对他们这些奴婢来说,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轻易不敢招惹。
只是,堂堂丞相,身穿女装,出现在皇宫内待修缮的下人房,还和一个穿里衣的男人在一起,怎么也说不过去。
否管真丞相还是假丞相,没人看到,一律否认便可,或者,还能这样……
“笑死本婆子了,穿宫女衣服的丞相,本婆子第一次看见,要不,你把丞相腰牌,给本婆子看看,一辩真假。”
每个朝臣,都有腰牌,和参也不例外。只是,待他的手往熟悉的地方掏时,居然,空无一物。
这才惊觉,他的腰牌,是挂在腰带上,如今,被换了衣服,腰牌,自然也不在了。
见此,宫女更加放肆的大笑道。
“咋滴,没有腰牌吗?”
和参不言语,此刻,拿不出任何一个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
“你真要是丞相,那本婆子就是丞相夫人了。”
见这贱婢长相如此丑陋,还敢自称是他的夫人,顿时,他一阵恶寒。
“就你那样,给丞相夫人提鞋都不配。”
宫**冷着连,似精神病一般,高举斧头威慑道。
“你说什么?”
见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场面,又被和参一两句话激起,云木真是无奈,他赶忙劝道。
“和肥猪,你少说两句。”
和参没好气的怼道。
“穷酸鬼,你瞎呀,没看见,是她一直哔哔个不停。”
危机时刻,还哔哔个不停,为了小命和晚节着想,云木直接将和参的嘴给捂住。
“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