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活着还是死了?”莲花僧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一个这么饱含哲理的问题。
“这是一个充满哲理的问题,容我仔细的想一想。”莲花僧绞尽脑汁的想着,从他出家以来还真的没想过这种近乎制杖的问题。
“生与死,乃是本心所向,你认为你是活着的,你就是活着的,你认为你是死的,你就是死翘翘额的。”
莲花僧发出一个沉稳又缓慢的声音的某种韵律,传入冰无双的耳中。
“……”冰无双摇了摇头,显然他并不同意大光头的回答。
“还有一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好几十年了,能不能借此机会向你请教一番。”冰无双一脸的释怀道,虽然他已经死亡,但是他对于某些哲理的追求是不会停息的。
想一个问题想了好几十年?莲花僧心头一震,他自己不过才活了几十年而已,便有些肃然地问道:“施主,不知你想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呢?”
莲花僧已经明白,眼前的这头冰熊是一头追求真理的哲学之熊,能让他思考几十年的问题绝对非常不一般。
“唉,估计告诉你,你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告诉你……”冰无双悠悠的说道,莲花僧的心神被他提了起来。
“你说吧。”
“我一直想不明白,雪女明明是哺乳动物,为什么是蛋生的,而我们冰熊却是自己的麻麻生的?”
“啥东西?你刚说的是啥?”莲花僧掏了掏耳朵,感觉画风怎么有些歪。
“我是说,我比较好奇我们冰熊为什么和雪女的出生方式不一样?”冰无双又重复了一遍,他冒着得罪人的风险,也要将‘生前’的困惑搞清楚。
莲花僧一脸问号:“???”
等等,我自己没搞错吧,明明想着跑路,怎么变成和他进行哲学交流了?
而且一个让这头气息强大的冰熊想了几十年的问题,竟然是一个关于生物角度的问题。
这特么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吧?!
莲花僧,整个人都被他雷的外焦里嫩的。
前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高深的哲学家交流,现在看来,怕不是在跟一个傻子交流……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问题非常的有内涵?”冰无双看到大光头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便觉得自己的问题确实有难度。
莲花僧一手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绞痛,仿佛被扎心一般。
“我觉得吧,这个问题得从生物遗传学角度分析。”莲花僧嘴角抽了抽,心想自己最近怎么总是遇到制杖。
冰无双瞥了他一眼,又是翻了一个白眼,脸上露出非常人性化的表情。
他还是不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戚说道:“我就想不通这个问题,我都死了也没人能回答我,我好不甘心!”
“我觉得你们冰熊是麻麻生的,雪女是蛋生的,肯定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都讲究随缘,想来这件事情也不例外。”莲花僧双手合十,宝相庄严的敷衍着。
“那么……我们的麻麻为什么要生我们,雪女的蛋为什么要生她们?”冰无双喋喋不休的问道,已经完全的放飞自我,仿佛死亡对他已经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莲花僧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暴力超度了。
麻的,制杖,大制杖!
莲花僧敢肯定,他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制杖的冰熊。
“算了,我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觉得你需要一个专业的生物老师。”
“……”
“一般的生物老师估计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